几年又不好惹,他们皱着眉却也没说什么,就算是心里窝了气,觉得昌顺今晚上也太过分了,可到底不想关系太僵,只是还没等他们说什么,就看到昌顺皱着眉看着他们,反倒是一个个将他们的老底给揭了,还各种言辞都带着对他们的不屑与鄙夷,仿佛跟他们为伍是多么可耻的事……
几人气得脸色铁青,猛地一甩衣袖,全都走了。
昌顺看着一个个突然都愤然离开的朋友,脸色都变了,这怎么回事?怎么都走了?
他回头看了眼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几个女的,正在慌乱整理着衣服,也赶紧都离开了,一瞬间整个包厢竟然只剩下他一个。
昌顺觉得不对劲,他赶紧追出去,只是刚打开门,猛地又是脚下一个踉跄,直接摔了个狗吃屎,他气得骂骂咧咧的,这时候经过的一个年轻人还想上前扶他一把,被他用手直接挥开了,匆匆追上去。
年轻人被他这么一推,刚好推进了包厢里。
何星瑜一直装作摔倒的模样,等包厢的门一关,他嘴角弯了弯,慢条斯理站起身,捡起昌顺摔倒时脚下自然滑落的两张符纸,指尖一捻,两张符纸顿时燃烧起来,化作灰烬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重新走到桌前,将之前的针孔摄像头拿出来,放在口袋里,抹掉一切痕迹,这才重新打开包厢的门,扶着胳膊低着头一瘸一拐往外走,端得是一幅本来想做好人却被推进包厢摔倒手臂的好心人。
何星瑜重新回了洗手间,直到时间差不多,他才擦干净手,慢条斯理出了会所回医院。
何星瑜重新坐在轮椅上,到医院门口时,还不到九点,他推着轮椅往里走,从病人不多的小道绕去的病房,经过那栋特级vip楼拐角时,刚好看到左侧前面一行人从里面走出来。
为首的是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从何星瑜这个角度看,只能看到对方的后背,宽肩窄腰,很高,比身后跟着的人高马大的保镖还高一些,他身后则是跟着一个休闲装的男子,拿着帕子掩唇低咳,亲自替男人打开后车座的门,男人进去之后,他才绕到另外一边,踏进去前,被大堂的光照亮半张脸,竟是唐半生。
随后保镖坐在后面的车,随后几辆车缓缓驶离。
何星瑜从看到这些人的时候就藏在了花丛后,他望着离开的几辆车,皱眉,让唐半生亲自给开车门的,难道……是誉家的那位?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这为首的男人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何星瑜想了想,想不出自己何时认识誉家的人,他很快把这个念头抛开,也许是上辈子在哪个财经频道见过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