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手中的陨铁宝剑十分厉害,速度又十分快,他张弛有度,应对得十分从容。晋王景予听完冷笑道:“好一个心地善良,为人恭厚!那我今日就告诉你,松山竹就是庞虎,庞虎就是松山竹,我们在他的住处发现了江湖大盗所有的赃物和*屏蔽的关键字*,松山竹持剑的手法、作案的工具、甚至有些尸体的衣服,全部都被他放在自己家后院子里。”
石原听完十分震怒,他的瞳孔放大,说道:“不,不可能!”
景予知道他不信,便说道:“所有办案的册子和证据都被封印在锦州官府,你可以自行去查看,松山竹知道自己若是被送往京师,就难逃被凌迟之死,便让我一刀了解他。前辈乃江湖大拿,不妨去江湖上打听打听,我鬼面阎罗,虽然办案锋利,但从未出现过任何的冤假错案。”
见石原开始怀疑自己,眼神看着不如之前坚定,景予继续说道:“那名所谓被他包庇的庞虎是他的一名手下,若不是他将我们引至松山竹的院子,我们也不可能这么快发现真相。前辈仅凭跟松山竹喝了几杯酒,就判定了他的人品,未免过于草率,前辈的松山竹曾在景予面前,亲口承认了他的罪行,当时在场的人都可以证明。在这里,景予要奉劝前辈,前辈是正人君子,又是江湖人物,一言一行都极为重要,为何与敌人为伍,共同对付我汉人?”
景予的话像尖锐的刺,刺进了石原的心里,他心里又惊又怒,虽然不敢相信,但却已经不自然地相信了景予的话。
正当这时,闲云庵的门慢慢打开,其他的高手也翩然而至,落在闲云庵的四处,门里一副宋人打扮手里拿着折扇的紫衣男子,正是耶律渠,他边笑边鼓掌道:“晋王殿下果然好口才,这么短的时间,就说服了狮子吼大师石原,哦,不对,是狮子狗!”
耶律渠说完,哈哈大笑,嘴角的牙齿全部都露出来,看着心情十分之好。
石原见此人嘴脸如此难看,对着耶律渠怒道:“你居然敢骗我。”
听到石原讲话,耶律渠突然笑着摆摆手说:“石原前辈,这怎么叫骗呢,我可没有说错,确是晋王杀了松山竹,你可是签了血书的,说誓死要拿掉景予的性命,怎么,这就反悔了,你们汉人都是这般没有契约精神的人吗?”
耶律渠说完,不紧不慢地从袖子口拿出了一张锦帛一样的东西,那上面写了好几个人的字,按了好多个手印,看来,应该就是在场的这些武林高手按的了。
“卑鄙!”石原怒骂,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看来是完全被激怒了,但无奈嘴拙,不知道说什么好,恨不得当场打了过去,管他什么劳什子契约。
景予身处一只手拦住,淡定地说道:“前辈,跟这种小人不必置气,耶律渠看来今日是想把我们困在这里,前辈不要与虎谋皮就行。”
石原心中已经盛满了浓浓的愧意,他真挚地地说道:“老朽也算是世家出身,今日跟着耶律渠这贼人前来,就已经丢掉了祖先的脸了,本以为是为了老友报仇,没想到是被贼人利用,老朽就算今日不要这种老脸,也就不会跟晋王殿下作对。”说完,他双手抱拳,一脸愧意。
景予看他面色真诚,虽面上点点头,说道:“前辈无须多礼,眼下,是把这个对我大汉天下有野心之人收掉才行,让他再也不敢打我大汉的念头。”但景予心底还是留了一个心眼,不管现在局势如何,他现在能信任的,只有自己人。
石原忙点点头。
没有了石原的狮子吼功,景予的手下气息已经慢慢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