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云正说着,正要拐弯的时候,一辆大车从旁边直直的撞了过来,司云瞳孔骤缩,连把方向盘往旁边打。
“小弟?小弟?”
“喂……?”
黑色的小车被大车撞上了尾巴,没有减速的撞断了防护栏,最后一把撞上路边的大树,气囊弹出,留在司云视线里的只有一片灰色,紧接着便陷入了黑暗。
昏迷之前,他只来得及暗骂一句:开车能不能遵守交通规则!
……
“死小子竟敢寻死,大牛,把药拿来,就是昏着,他也得给我嫁到封家去!”
“娘,药拿来了。”
“给我,掰开他的嘴,把药喂下去。”
司云做了一个梦,梦到有人掰开他的嘴,喂了他一肚子的药。接着他整个人便昏昏沉沉的。又梦到一群人给他换上大红衣服,在一阵敲锣打鼓中拉着他,走过了一条又一条的路,抵达了另一户人家,然后拜堂成亲。
拜堂成亲也就算了,和他拜堂的那个人还是一个男人。
简直荒谬!
先不说他作为司氏集团小公子有没有人敢逼他成亲,就是要成亲,也不可能是和一个男人成亲,还是中国古代里的那种老式婚礼。
梦里面,他眼前只看得见一片红,连和他拜堂成亲的男人是谁都没看清,只听见那人叫了他一声媳妇儿,骇得司云真正被药晕了过去。
昏迷的时候,他模模糊糊的听到有人说什么嫁妆必须充公,既然嫁进了封家,老大还没分家,那他的钱也是封家的,必须充公。
她们嫁进来的嫁妆都充了公,做了家用,没道理他的不能。
给给给!
想要就拿走!
能不能别说了,好吵!
嫁妆能有几个钱,司云一点也不在意。
他脑袋疼得不行,像是有人拿小锤子在他的脑子里敲打,喉咙也痛得不行,像吃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一说话就感觉有东西在里面摩擦,嫩肉被刮得生疼,大概是吞了一斤沙。
现在司云只想赶紧睡一觉,睡醒之后进空间喝点水,再吃几颗水果缓缓。空间里的东西很好,有一定的治疗作用,他才不想脑袋喉咙继续痛。
只是司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水。
来点水。
司云想喝水,喉咙太难受了,想喝点水可能会好点。可他话说不出来,别人也就不知道他的需求。
怎么回事?
这医院的服务不行啊!
司云想起了他昏迷之前的事情,差点被撞,打方向盘,最后撞到路边的树昏了过去。
谁送他去的医院啊,找的哪家的,护士呢?护士怎么也不来看看他。
司云头昏脑涨的想着,一边想一边决定等醒了,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转院。然而不管他怎么想,护士还是没有来,不仅没来,他耳边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充公,必须充公!”
“大哥,你身体不好,家里的农活就帮不上忙。大嫂又还是个孩子,能干些什么活。”
“家里什么不要钱,吃的喝的,大嫂的这些嫁妆,用来当家用应该也行吧。而且说不得……哪天你走了,大嫂还不得我们帮衬。”
孩子,谁?
大嫂又是叫谁?
什么家用,什么嫁妆?
司云脑袋疼得不行,不知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