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乱说了!”村长听了,不由得吼了一句,“人封衡病得那么重,司云一直在家里照顾他,他怎么来偷牛?偷了牛又藏到哪里?难不成他一个晚上就能去县城把你家的牛卖了?”
不止是村长,陈山也跟着说,总之司云和封衡是不可能头偷牛的,不过最后村长还是让人把司云和封衡叫了过来。
等所有人来的时候,村长就去牛棚看了下情况,他以前在外面走过,见过县里的人怎么找东西,比如现场有什么痕迹啊,脚印啊,不过他一到牛棚去看,就发现那里的脚印杂乱,到处都是牛粪,瞬间没了看下去的心思。
这封家的牛啊,估计是找不回来了。
封老太一直跟在村长身边,看到他这个样子,登时心里咯噔了声。
“村长,我们家的牛是不是找不回来了?”封老太盯着村长的脸问道,村长正愁着呢,听到她这么问,虽然有些泄气,还是点了点头,“嗯,你家的牛恐怕是找不回来了。”
“你说啥子,我们的牛真的找不回来了?!”封老太疯了。
“那你告诉我,我怎么找?”
“丧尽天良啊!我家云隽在外面为了整个村子读书,村里人就是这么欺负我们的!”
封云隽是整个封家村唯一一个有学问的孩子,封家村在最近几个村子里条件比较好,家里人也有点闲钱,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封家村的人读书都不在行,这么多年,除了一个封云隽,竟然没有人读上过童生。
封云隽明年就要参加科考,若是中了举,那可就是官老爷,整个村子都跟着风光,当村长的政绩上也能记一笔。
想到封云隽,村长头就有点谨慎了,“那么大一头牛被偷了,又没有人看见,过去了一个晚上,那小偷肯定早就带着牛跑了。”见人又要撒泼,他出了个主意,“这样,村里面每家每户出一点钱,给你们补上?”
封老太眼睛一转,答应了下来,但是她眼睛又眯了眯,道:“补上也行,司云和封衡也得补!”
“什么?”村长有点弄不明白,“封衡还没有分家,他也是封家人,他为什么还要出钱。”
“封衡虽然没有分家,可是他有钱啊!”封老太一脸理所应当,“那么多年,他的薪俸都是一大笔银子。我们家这么多口人,每月也就几两的进项,他已经成了亲,都说成家立业,他成了亲就长大了,长大了难道不该给我们老两口孝敬?”
“孝敬你个屁!”
司云得到消息带着封衡过来听到的就是这句话,莫不说他偷那头牛想的就是他们出血,就是没偷那头牛,他也没想过出钱!
本以为封家人吃了点教训会老实下来,没想到竟然是时时刻刻都在打歪主意。
司云受现代教育,做人做事讲究凡事留一线,现在看来,他根本不需要对这一家子人心软。
他简直怀疑封衡到底是不是封老太他们的儿子,就是对待外人也没这么恶毒的。
“什么?!”司云放开封衡,携着汹涌气势朝封老太走过去,封老太听到骂声转过头来,见是司云,开口就骂,“你刚才说什么?孝敬个屁!老大家的,这就是你从小学到的东西?司家就是这么教你尊重老一辈的?!”
“为老不尊,就没人会尊重你!你自己是个老不死的,还想别人对你好?是在做梦吧你!”
司云毫不气虚的反驳,说的封老太一阵耳鸣,大吼一声,“反正这钱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封衡那钱,她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