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学子总喜欢附庸风雅,也喜欢风花雪月,如果兴之所至,也能赋诗一首。
跑到春月馆门前,司云对这一切有了更清楚的认知。然后,他就笑了,在这个地方,想要毁掉一个人也更简单。
从思想上堕落,从肉.体上沉迷。
“小哥。”司云正要进去,却被一个矮小汉子挡在了门口,那汉子上下看了他一样,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的道:“这里不是你可以来的地方。”
“这些够了吗。”司云懒得和那汉子说废话,直接从兜里掏出十两银子扔到他怀里,“现在我问你,我可不可以进去了。”
矮小汉子一愣,连忙陪笑脸,“可以可以,当然可以进去。”
势力。
司云嗤笑,抬腿就往春月馆里走,不过他还没进去,就听到旁边进去的两个书生在说话,“这次馆里面进了一种新的牌具,很好玩,来这里的人基本上都会去玩两把,据说还挺新奇。”
“是挺新奇,姑娘们会玩,看着更新奇。不过你估计不知道,那牌具不是从春月馆出来的,而是翠云堂出来的,因为那牌具,现在翠云堂和青山堂……”
两个书生走得快,后面的话渐渐听不清楚,司云却是不在意,他直接进了春月馆,没多久就在大堂找到了人群中的封云隽,他端着酒杯,摇头晃脑,满脸笑容的对堂里表演的姑娘表示着喜爱,果然和那个老大爷说的一样,他就在春月馆。封云隽家庭条件不好,能在大堂坐坐就不错了,雅间却是进不去。
但看清楚封云隽之后,司云立刻就转身出了春月馆,他有了一个更好的主意。
比起色,赌更能让一个人堕落,并且无法从那个深渊里爬出来。色影响的只是一个人,戒戒就没了,而赌则影响的是一个家庭。
看封云隽成了一个赌徒,封家人还怎么寄望他考上举人!而一个赌徒想要考上举人,呵,除非那人是天才中的天才!
其实司云并不想找封云隽的麻烦,即使是他出的主意让封家给封衡找一门冲喜的婚事,等封衡死了再把他的钱财全拿走,即使他学富五车,也不懂兄友弟爱,不知礼义廉耻,即使他目中无人,一直视封衡为耻辱,他也没想过找他的麻烦。
因为那一切在封衡和封家分家之后就什么也不是了,权当还了封家的生养之恩,尽管是有生没养,可封家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他们麻烦,他们不是泥捏的,没半分脾气!
有因有果,因缘果报,想必读了书学了知识的封云隽更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从他让封家算计封衡钱的时候,他就该想到会有这种结果。
司云一边走一边想着怎么才能让翠云堂进春月馆引诱封云隽赌博,然后他突然停了下来,转身,走到春月馆门前看门的那个矮小汉子面前,汉子正在看着手里的大银子,笑容满脸,司云也笑了,抬手就把银子抢了回来。
面对汉子的怔愣,司云冷冷一笑,“你看个门还收十两银子,比里面的姑娘都还贵吧。”
真不好意思,他现在心情不好,又穷,舍不得这点银子。
拿着银子,司云转身便往翠云堂跑去,等矮小汉子回过神来,他早就跑得没影了。
“我操!怎么还有这事儿!你他妈给我回来,回来!”矮小汉子大吼,想去追人,又不敢擅离职守,气得当场跳脚。
司云可不管矮小汉子会怎么样,此时他已经进了翠云堂,一边转一边想事。这事发生得突然,他还没想到用什么请人帮忙。用新的牌具交换?最后,司云只想得到这个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