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太宰,我们到底要去干嘛?”这已经是我问得第三遍了。
“阿澄等等就知道了。”与之前如出一辙的回答。
“……”我想罢工了。
我心里暗下决定,最多再走十分钟,如果十分钟后太宰治还这样什么都不说的话,我就从背后偷偷把他撂倒跑了。
可惜我这个想法刚生成没多久,走在前面的太宰治蓦地停住步伐,我还在走神,没来得及刹车,直接就撞上了一个结实的后背。
“疼疼疼——”我下意识护住鼻子,摸了摸鼻骨,确定它活得好好的没被撞歪。
“怎么了,太宰?”我说完这句话,抬头一看,眼前是一幢破旧不堪的大楼。
流水侵蚀,墙皮脱落,整个建筑物看上去摇摇欲坠。
我懵:“这是哪?”
太宰治微笑:“任务地点。”
“……你确定?”
太宰治在我复杂的目光中继续微笑,点点头。
“这幢破大楼怎么了?”
“阿澄可不要小看这幢破大楼,”太宰治指了指楼顶,“这幢大楼里藏着一群走私犯呢。”
……现在的走私犯真是越活越过去,过得这么落魄。
我猜到任务,顺着往下问:“那我们今天就是来教训他们的?”
“完全正确。”太宰治打了个响指。
我抽抽嘴角:“太宰你不要用一副'你真聪明'的表情看着我,我又不是弱智。你话都说那么明白了,是个人都能猜得到。”
他笑:“那阿澄就去吧。”
他说得理所当然,丝毫没觉得自己这话哪里不对。
好歹敏锐的我一下子捕捉到了重点:“我一个人?”
太宰治点头。
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
我突然笑了:“这算对我的检验吗?”
“猜对了。”太宰治拍拍我的肩,凑近了一点,在我耳边说:“多年不见,我都不知道阿澄有多大进步了。”
“呵。”我往后退了两步,和男人拉开距离,特高傲地扬了扬下巴:“那你就等着看看吧。”
差不多五年前,川笙屿和川笙凉子离开日本飞往意大利的当天我就离开了港黑。
他们没带我走,但是给我找来个监护人。
我的监护人同时也是我的师傅,风,来自邻国,是位武术达人,长相帅气性格温和,很关照我,比太宰治好一万倍。
唯一的缺点就是他的身体是个婴儿。
我第一次和风见面的时候简直怀疑人生,毕竟我们俩看起来不应该是他当我的监护人,而应该我是他的监护人。
风向我解释,其实他是个成年人,只是受到了诅咒,变成了婴儿的身体。除了他之外,还有好几个人也变成了婴儿,他们组合还有个名称,好像叫什么阿尔克巴雷诺来着。
撇开这些不谈,风的确是个优秀的武术师,可惜他教导我的时间只有三年。不过在他教导我的那几年里,我完美地融合了以前学过的各种乱七八糟的体术,组成了一套新的武术体系,江湖人称“澄氏体术”。
好吧这名字其实就是我自己乱取的。
身怀“澄氏体术”的我昂首挺胸、颇为自信地走进了那幢破旧的大楼。
大楼里很阴暗,水滴声从我踏进去的那一刻就没断过,“滴答滴答”响个不停,让人不由紧张地绷直了身体。
除了滴答的水声,以及我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