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的看着这厮的举动,坐在他身旁想要拿起那画本子,他却用胳膊肘将它压住。我皱着眉狠狠将那画本子抽出来,漫不经心的翻看着。
就见那画本子上大大写着‘悦女心经’几个字,著者是什么月下仙人。
我正准备翻开那画本子,就见那天帝偷偷瞟着我,耳根子都红了个透,小声对我说着:“姻缘府今早送来的,润玉无事就瞧了瞧。”
说罢他便将那画本子幻没了,我气的直翻白眼:“你这天帝大人怎这般小肚鸡肠,吃独食还不让我看……”
天帝幻出一张白纸,跟个没事儿人一般淡淡说着:“那日小荷称自己不擅书画,润玉教小荷行草魏碑可好?”
我忍着气看那天帝行了润、玉二字,又将笔递给我,轻声说着:“先从最简单的字起。”
这天帝恐怕在欺负我胸无点墨,我于是不满地喃喃着:“这两字笔画如此多,最简单的字儿难道不是那人、大尔尔的吗?”
天帝咳了一声,便不理事我地拿起奏折细细瞧着。我只好硬着头皮对着那草魏碑写着,我写啊写,不知道写了多少遍,天帝还没有叫我停下来的意思,我于是偷偷抬起头,却发现他正定定盯着我。
见我抬头,他才收回目光,连忙看着那奏折。我顺势也看了眼奏折,对他小声说着:“奏折拿反了……”
天帝又咳了一声,看来他今天嗓子不好,他将那奏折随意合上,笑着轻声问我:“小荷可是累了?”
这天帝说话总是这般软软糯糯的,我摇摇头:“累是不累,可是总写这两个字实在无趣,教我写点别的字好了。”
“当然好啊,小荷想写什么字?”
我想了想,也没想出什么来,就随口说着:“就写责含吧。”
天帝一怔,淡淡说着:“估计小荷的手也乏了,不如润玉教小荷些仙法可好?”
这天帝怎么一会儿想一出啊,不过我对仙法也是极为感兴趣的,于是我点点头。天帝幻出一本仙法典籍,问我想学些什么,我就朝着一页傀儡术随意指了指。
那书上大大写着‘傀儡术:该法可进行操控他人仿自身而行’。
天帝便笑着抬起两只手,施法似的在空中旋转着。说时迟那时快,我连忙照猫画虎的将手在空中转了几转,然后点在那天帝的额上。
天帝一顿,我试探的看着他,轻声说着:“可是灵验了?”
“可是灵验了?”天帝和我异口同声说着。
“哇!”
“哇!”
“采莲南塘秋……啦啦啦啦啦……”
“……采莲……南塘秋……啦啦……啦啦啦……”
没想到这天帝唱歌还挺好听的,我立即就大笑起来,天帝也跟着夸张的睁大眼睛大笑起来。这厮欺负了我一整天,如今终于轮到我报仇泄恨了。
我想了一想,霎时就想到那日在酒肆里的那些柔媚酒郎了,也不知道这天帝跳起舞来是个什么样子。
于是我立即爬起来,那天帝也跟着站起来。我像颗妖娆桃树似的举起手,把屁股朝左扭了一扭,朝右扭了两扭。
天帝的脸顿时变得一阵红一阵白的,也跟着我扭了起来,那别扭的样子可真像被迫卖艺的良家少妇。我霎时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天帝也咧着嘴:“呵呵呵……呵呵呵……”
没想到这傀儡术如此有趣,我笑的正开怀,就听到那门口有人叫着“小荷美人儿”。
我疑惑的回着头,便看见一着粉袍的男子施施然从殿门走了进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