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这里动用灵力。”鹤丸国永按住了他的手,红眸微微弯起,语气却带着凉意:“这里的刀剑,只要感受到一丝灵力,就会像闻到肉香的疯狗,不将你的灵力榨空不会收手。”
严重些甚至有死亡的可能,但鹤丸国永当然不会将这一点告诉荒目欢,万一对方趁他不注意跑过来自杀就糟了。
荒目欢有些懵懂地点了点头,被他牵着往外走。
那扇厚重的铁门咣当一声合上,将所有光亮隔绝在外。
“先去他的房间,我猜他需要调整一下状态。”鹤丸国永领着小朋友往之前的房间走,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顺走了对方手里的烛台切:“幸好这次来的新朋友里没有烛台切光忠,不然他连睡的地方都没有了。”
“我可以试着把他带回去。”荒目欢灵光一闪:“说不定可以呢,到时候我给他供给灵力,他帮我做饭。”
鹤丸国永的脚步一下子顿住了,他握着烛台切光忠的手不断收紧,嘴角的笑却看不出异样:“欢都不愿意带我走。”
“你自己反省一下?”荒目欢对着他翻了个白眼:“你又不会做猪排饭,还会阻碍强者对我下手。”
鹤丸国永垂下长长的睫羽,露出了近乎委屈的神色:“欢难道不喜欢我吗?”
就算知道眼前人性格恶劣得很,荒目欢也不忍看他那张绮丽的脸上露出这般落寞的神色,他有些不自在地扭了下头:“我可没这么说过。”
鹤丸国永笑眯眯的把小少年一把揽进怀里,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揉乱了他的头发。
“不准动我的头发!”荒目欢气恼地瞪了他一眼,夺过烛台切光忠,鼓着脸进屋,然后砰的一下把鹤丸国永关在门外。
鹤丸国永碰了一鼻子的灰,也不生气,抱着手站在门外,把那些不怀好意的视线隔绝掉。
他在这一带威名很盛,毕竟他靠掠夺其他暗堕刀剑体内灵气存活,实力又十分高强。在本丸里,有规则束缚他们不能动手,但出了本丸,可就自凭本事,所以很少有人去得罪他,即使知道他与三日月宗近在房间里养了一个人类。
等所有视线都消失了,鹤丸国永才满意地收回气势,盯着房门上的花纹,似乎这样就能把这扇门穿透似的。
欢总是很喜欢那振烛台切,他想到,也不知道那家伙会不会告状……如果识相的话,应该知道要闭紧嘴。
一股灵气从房间里荡了出来,又很快收敛。
房间里有重物倒地的声音,然后他听见荒目欢的声音:“烛台切,你没事吧?”
鹤丸国永推门进去,冲那振半跪在地上、满身血污的烛台切光忠挑眉露出了一个笑:“好久不见,烛台切,你怎么这么狼狈?”
烛台切光忠垂下眸,体内的伤势还在作痛,甚至在看到鹤丸国永后,体内还能隐隐有灵力被夺取的痛感与绝望。他看向半蹲在自己身边一脸忧虑的荒目欢,轻轻吸了一口气:“没事,出了些小状况罢了。”
他用本体撑着身体勉强站了起来,抚开衣服的褶皱,蜜金色的眸子里映着荒目欢的影子:“有什么我能为你效劳吗?”
荒目欢动了动鼻子,只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
“你现在这个状态做不出好吃的猪排饭的。”他不满地道,但是又不愿意放弃,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勉强道:“算了,我来给你手入,伤好了后要认真帮我做饭呀。”
“欢。”鹤丸国永的眉毛皱了起来。
“鹤先生不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