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当场让它断掉。
鹤丸国永从荒目欢的语气里察觉到了危险,他偷偷掐了一下指尖,力道掌控的很好,就是那种刚刚出血的小口子,然后笑眯眯地递上去:“你看。”
荒目欢盯着那道伤口:“这看上去不像是被我咬的。”
“之前就有伤。”鹤丸国永开始胡编乱造:“欢刚才一口下去就给它咬破了。”
“是这样吗?”荒目欢抬眸凝视他,毫不心软是一把按在那道伤口上:“可我记得我不久前才给你手入完。”
谎话被完全拆穿,鹤丸国永并不感到羞愧,甚至笑眯眯的:“啊,欢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就算伤口被按到,他也没像刚才那样故意发出痛呼。
“我有的时候真想打你一顿。”荒目欢明白自己果然被耍了,举起拳头晃了晃,过了会儿又自己放下了:“算了,想想就很麻烦。”
他不愿意战斗,战斗总是会把血弄到身上,而且很累,不能杀死对方的话,还要控制个性的力道防止不小心下手太重。
光是想想就累了。
荒目欢倒在榻榻米上,假装自己是一条咸鱼:“饭好了再叫我。”
鹤丸国永戳了戳小咸鱼的肚子,又戳戳小咸鱼白嫩嫩的脸颊,对一直在旁边看戏的三日月宗近说道:“欢今天说想把那振烛台切光忠一起带走。”
闭着眼假寐的荒目欢突然感觉室温下降,他的直觉在预警,忍不住歪头看了一眼三日月宗近。
很正常地在喝茶,听见这句话后,轻轻放下茶杯,冲他微微笑道:“欢君是这么想的吗?”
荒目欢:嗯……我怎么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