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超级过分的。”他最后委委屈屈地总结:“明明都能杀掉我,都把我打伤了,超级痛,然后跟我说不会下杀手。”
三日月宗近抱着他的手紧了紧,声音依旧清淡温和:“没想到欢君离开这么短的时间,经历了这么多。”
他摸了摸怀里委屈唧唧的小少年的头发,柔声问道:“伤口痛吗?”
荒目欢:“痛qaq。”
“知道痛就好。”三日月宗近微笑道:“让你得到些教训,不要遇到什么事情就傻乎乎的冲上去,不知道做些调查。”
荒目欢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他。
三日月宗近把他的脑袋按回怀里,宽厚的手掌在少年的背部沿着脊椎慢慢抚摸:“既然受伤了,这几日别到处乱跑,在本丸待着养好伤再回去。”
“好。”荒目欢回答的有气无力。
鹤丸国永找到机会插话:“之前伤你的是哪一把髭切?”
“我最近就见了那一把。”荒目欢闷闷地道:“身上的味道像是花香,听烛台切说之前和膝丸一起行动,现在膝丸应该是碎掉了。”
“这么说的话我有几分印象。”鹤丸国永微微眯起眼:“等着,我帮你报仇。”
“鹤先生打得过他吗?”荒目欢扭头看他,“髭切抢走了我不少灵力,战斗技巧也不错……当然我这次没打过他主要是因为看不见。”
鹤丸国永挑起眉:“你怀疑我的实力?”
“没有。”荒目欢连连摇头,然后小心翼翼:“就是万一伤到哪导致实力下降怎么办。”
鹤丸国永捏了一把他的脸:“我就知道是这种原因。”
荒目欢心虚地把头埋回三日月宗近怀里。
鹤丸国永在后面捏他的腰,又细又软,忍不住多捏了几把。
荒目欢痒得不停往三日月宗近怀里钻,发现怎么也躲不过去后,鼓着脸打开鹤丸国永的手:“鹤先生,你再这样我下次就不给你手入了!”
“欢忍心吗?”鹤丸国永笑嘻嘻的,一点都不把他的威胁放在心里。
荒目欢气得拿右手啪啪啪打他,也没用力,像是小奶猫伸爪子打人,肉垫还有点软,想让人亲一口。
鹤丸国永抓住他的手,捏他指腹的软肉肉:“欢真可爱。”
不知为何,荒目欢觉得自己被调戏了。他警惕地瞪了一眼鹤丸国永,从三日月宗近怀里钻出去,打开窗户看看天色:“不跟你们说了,我去找烛台切,他答应给我做猪排饭的。”
鹤丸国永嘴角的笑顿了顿,微微眯起眼:“欢和烛台切的关系不错嘛。”
“因为他做饭好吃。”荒目欢理直气壮地道:“虽然实力不够,但只要厨艺好就够了。”
三日月对此看得倒是不重,还笑眯眯地应和:“本丸里有这么一个合欢君口味的烛台切也好,不然把欢君饿瘦了怎么办。”
鹤丸国永挑了下眉:“你说得也对。”
然后他凑到荒目欢跟前,揽住他的右肩:“反正我是欢最喜欢的刀剑。”
荒目欢撇了撇唇,瞧着他笑容下隐藏的危险,到底没说什么。
等他快快乐乐吃完猪排饭,才想起来自己之前想问什么:“你们今天出门干什么了?”
“出去转一转。”三日月宗近说道,他慢悠悠地笑了两声:“老人家也不能总待在房间里,骨头都要生锈了。”
“说起来我好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