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这世上绝没有这么巧的事。
“那,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事了呢?连一点印象也没有?”如诗实在记不起这经历。
“那时你还小,当然不会记得了,后来医生说你就是受到了刺激,可能是惊吓或者什么引起的,建议做个心理辅导,后来就真的好了。”秀琴沉浸在回忆里,“那时的你好可爱,总是要我唱歌给你听……”
“那你现在回来是不是不再离开了?”如诗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我……”秀琴眼神有点涣散,“不,我要回去问清楚,我不相信他会这样对我,我要找到他,我要亲口听他告诉我。”
“他这七年来从来没去探望过你吗?”如诗看着她。
“开始两年还有,后来就没有了,我想,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来不了或其他苦衷。”
如诗的心里感到一阵悲哀,为了自己的母亲,这个可怜的、痴情的女人,这个时候还在幻想着他是爱她的。
这个世界也许就是这样,永远看不透的就是人心。
***
回到家,如诗洗了个脸,然后坐在大厅沙发上,书房传来“啪啪”的健盘敲击声,父亲为了这个家,不知道一天要码多少字。
她又想起了自己的母亲,这个可怜的女人。
如果,父亲和母亲没有离婚,那这个家该是多么温馨,多么美好。
她叹了口气,又想起了楚南寻,想起了他的话,还有那一吻。
他喜欢我,但是,他会喜欢我多久呢?有多喜欢?
是不是象所有的爱情故事一样,一个美好的开始,然后是一个悲伤的结局。
还有,凌风,恋尘是谁?
为什么自己会有幻觉?
为什么南寻会有这奇怪的梦?
自己小时候病的事,为什么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父亲没有提起过?
她的脑子有点乱。
这时电话响了。
她拿起电话:“喂。”
“如诗吗?我,王萱。”
“哦,王阿姨好!”
“我明天要来拜访了,准备好了没有?”王萱笑着说,她的性格就是这样,直入主题。
“当然,包你满意。”如诗道。
“哦?你指的是什么?”王萱的意气有点挑逗的意思。
“只要你想的,我都包你满意。”如诗说完两个人都笑了。
“那好,明天见,拜拜!”
“拜拜。”
“谁的电话啊?聊得这么开心?”柳佑先从书房走了出来。
“我帮你找了个对象,明天要来我们家拜访。”如诗俏皮的道。
“哦?”柳佑先的眼睛瞪得比眼镜还大,“上门?这……她也太急了吧?”
“急?急什么?都十年了,花儿都谢了。”如诗嘟嘴。
“什么十年?”柳佑先不懂。
“咳,我的意思是说,如果再等十年,你就象花儿一样,谢了。”
“不,你这个比喻不恰当,我是男人,怎么能用花儿来形容呢?”柳佑先道。
如诗翻了翻眼睛:“对,你不是花儿,你是一棵树,一棵快枯杇的老树,你看看,毫无生机。”
柳佑先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狐疑的道:“没有啊,我就是在家不出门也是一身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