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师很专业,恰在这感情无需增减,恰到好处之时按下了快门键。
少女感十足,摩登现代,充满了无尽活力的形象定格在了胶片之上。
庄一梦站在旁边,欣赏着自己循循善诱的结果,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发自肺腑地为她叫了好。
接下来的工作就要交给摄影师和报社了,庄一梦趁着此时胜利的喜悦还未散去,乘胜追击邀请月儿一起吃了个便饭。
月儿自然无心吃饭,但她还是想和庄一梦探讨一番接下来的合作事宜。
二人一拍即合,又加上性情相投,聊得十分投机。她们从很多细节上规划了接下来的商业计划,月儿也从这位“老前辈”身上真真切切学到了不少实用的经验。
二人一直聊到了傍晚时分,副官进来催促了几遍,才依依不舍就此告别。
月儿回到韩家的时候,刚一下车,便看见近乎整个韩家的佣人都挤在了花园当中,里三层外三层地簇拥着什么。
月儿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飞奔过去。众人见少奶奶回来了,让出一条路来,让月儿能够凑上前去。
结果乍一着眼,月儿差点惊叫出来,她赶忙别过脸去不敢看人群中的男人。
是木旦甲,赤着上身,身后还不知道背了个什么东西,单膝跪在门口,双手抱拳,眼神定定地望向门内。
月儿不知这个二百五又起什么幺蛾子,仍旧看着别处,不肯望向木旦甲:“你要做什么?”
“负棍请罪。”他的声音坚定,毫无游移,却在出口瞬间引来哄堂大笑。
月儿在心底暗骂了一句,然后纠正道:“那是负荆请罪。”
“没找着荆,就找着棍子了。所以是负棍请罪。”
月儿对他彻底无奈了,转头问佣人:“少帅呢?”
“回少夫人,少帅还没回来呢。”
月儿心里噌地生起一股明火来:“我和邵帅都不在家,你在这跟谁请罪呢?再说你干什么了?杀人放火了,请什么罪?”
月儿话音一落,便觉得身侧一股热浪传来,无需放眼看,就知道是木旦甲站了起来。
他走近月儿,月儿自然而然向后退了一步,一脸嫌弃地说:“你离我远点,把衣服穿上,成什么样子?”
木旦甲倒不以为然,“穿上衣服算什么负荆请罪了?我这是先演练一番,等少帅回来再来真的。”
月儿不想理这个傻子,抬腿便要上楼,却被木旦甲叫住了:“哎,你进了院就没睁眼看过我一眼,干什么啊?明儿就要分别了,以后能不能见面都不知道了,好歹和我说几句话啊。”
“你穿成这个样子,我怎么拿正眼看你!”
木旦甲挠挠头:“你做义工的时候什么样的身体没见过?你还给我换过药呢,这会有什么不能看的?”
木旦甲心思单纯,加上西南本就民风淳朴,他并不觉得男人打着赤膊有什么不好。甚至略有得意之色,想要炫耀一番自己健壮结实的肌肉。
结果,月儿看都不看一眼。明月登时照了沟渠了。
就在木旦甲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人群呼啦一下撤开,一个颀长笔挺的身影翩翩而至。皮质的马靴咯噔噔踩地的声音锵锵然十分有力,站定之后,韩江雪看见的场景,是自己的小娇妻羞红了脸,别开头看向别处。而赤着上身的木旦甲却在往前凑近,让月儿倒有些无路可走的境地。
韩江雪大为光火,冲上去一把遏住木旦甲的腕子,木旦甲骤然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