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乱的床单衣服统统收拾叫人拿去处理,江绍之把手息素净化剂喷完,等童青鹤彻底熟睡,拿起一支香烟点燃,立在阳台外沉默。
童青鹤对烟味极其敏感,一丝一缕的香烟气息钻进鼻腔,像是勾进心肺的小虫子,味道极淡,也让他直接醒了。深深呼入一口气,干净清秀的眉头不高兴的皱着。
“叔叔,”童青鹤拖起无力地手脚朝阳台的方向靠近,几乎在他落地出声的同一时刻,江绍之把手里刚点的烟灭了,回房后双手穿过童青鹤腋下,抱小孩的姿势把他带回床上,单腿给他坐稳,捋了捋轻微湿润的一绺头发,“不喜欢烟味?”
童鹤闭起眼睛,软软蹭磨alpha的颈窝,好半天才吐出一句:“不要抽烟。”江绍之没有烟瘾,他对自己的要求用严苛来衡量都不算过分,今天却为了点私事有抽一支的冲动。
视线垂落的腺体位置看起来可怜兮兮,那一点软肉受损都磨得溃烂,他收紧圈在童青鹤身上的手:“让你受苦了。”
童青鹤顺着江绍之的视线:“没关系,擦药就不疼。”他还是问了关于那名药人的事,“伤我人怎么样了?”
江绍之淡淡的说:“他已经自杀。”
“为什么?”童青鹤本来就是没什么坏心眼的孩子,生长的家庭环境,学习环境跟工作环境都是友善和平的,他想不通对方为什么在伤了他之后选择自杀。
童青鹤把咬破的手臂露出给纪晚看,涂过药后,伤口就快恢复了,不细看都难以看出牙齿尖刺进皮肤的痕迹。
亡命之徒在童青鹤简单的思维世界里是个堪称稀奇的认知存在,他好奇的劲头一来,爪子揪住江绍之不放:“为什么啊?”
傻人有傻福大概指的就是童青鹤这样的性格,前不久还在喊疼,现在伤疤还没好,疼就忘了。江绍之握着他的细白的手腕子:“有些事情不方便透露给你。”
那些残忍又藏在黑暗里的阴谋,江绍之不希望把它们带到童青鹤身边。他宁愿童青鹤永远无知快乐,做他想做的工作,不愿意工作就在家里看看书也行,江绍之拥有的都心甘情愿给他,只盼童青鹤一辈子都不需要长大,不用在复杂的世界里思考,他不希望有那一天的到来。
江绍之三言两语中给童青鹤打造一个风雨无忧的堡垒,童青鹤尚且听不明白也体会不到话中的意思,他忽然被压在枕头里,听alpha说:“先睡觉。”
江绍之的掌心刻意按揉某些使用过度的地方:“不累?”
挑选强壮的alpha试药,双方自愿签署协议表面合情合理,实则匪夷所思。尤其发生这次药人出逃的报复事件后,纪晚细想过后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童青鹤一张脸原本就红,经江绍之问,他点头,选择做个老实人,实诚的回答:“累。”
毕竟在人体负距离接触的这方面,江绍之一贯秉承野.兽做派,开始再怎么保持温柔,到最后带给童青鹤的全是惊涛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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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青鹤连续休息两天,醒后纪晚过来看他,当时他还靠在江绍之怀里咬着对方的手吃水果,太受宠了,想着自己已经是成年的大人,脸热羞臊,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的alpha对他似乎过度的纵容,除了需要自己张嘴吃东西,相处的几十个小时,江绍之已然变成他的手,他的脚,能做的事全部为他代劳。
有纪晚的陪伴,江绍之暂时外出处理事务。童青鹤把自己的半张脸捂在被中,目光躲躲闪闪,纪晚摇头失笑:“我羡慕都来不及,不会笑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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