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晚有一答一,他们发现纪晚瘦了些,追问之下,纪晚随便找借口含糊搪塞,最后结束通讯,背后已累出一身的汗。
将近一周他没有一晚休息好,白天实在撑不下,才偶尔回房休息,睡后并不安稳,总梦到光怪陆离的东西,最后变成alha的那张脸,挥之不去。
上班的第一天,纪晚服用营养剂好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些,阿姨送他出门,司机驱车一路到大学校区,把他放到指定的地点,看他进去才离开。
下了雨,春天总是阴雨绵绵的气候,他精神萎靡,连带浑身绵软乏力。
纪晚放下伞,雨雾罩在头顶,凉丝丝的感觉贴着皮肤,让他混沌的思绪有了几分清醒,按照路标,顺利抵达医务办公楼,做了入职报到。
医务办公楼听起来像回事,实际上人手并不多,除了几名医生,剩下的助理跟护士都是共用的,加上纪晚也就四个人,真正忙起来,连喝口水的功夫没有,加上需要值夜班,熬大夜听起来已经不在轻松的范畴内。
纪晚入职手续办完,就跟着前辈们到办公室,与几名医生和同事做了介绍。
学生回校第一天,医务室普遍不会有学生过来,加上天冷,打闹斗殴的事件更少,他们乐得轻松自在,
前辈给纪晚交接几份文件,又把需要注意的事项一一说明,之后就让他待在办公桌自己熟悉,纪晚看着热情的前辈,脸色缓过几分柔和。
“你还真俊,小助理,有没有男朋友啊?”
挤郁了几天的情绪在此刻忽然得到释放,在外工作毕竟跟在家里制药的感觉终究不同,当身上多出一份使命感时,人的注意力就会不自觉的转移,让他暂时忘记当日被强制标记的痛楚。
纪晚在办公室待了一整日,到下班时间,同事们先后离开,他依然没从位置起身,还在仔细的整理文件,把资料输进光脑。
家里阿姨催了几次,纪晚让对方不用担心,他把办公室的灯打开,计划再做一小时就离开。
手头的事情当天不忙完,他总感到不踏实,有些强迫症。深静的夜,春雨细密绵延的洒在窗外,飘起挲挲的轻响。
纪晚忽然听到外头传来动静,有人高声问还有没有医生。
停在医务楼外的车隐隐有猩红的火光闪灭,两人冒雨躲进车内,说“今晚阿纵你收留我们吧,带伤回去,老头非削了我们不可。”
纪晚出去,就见两个男生坐在椅子上,其中一个额头渗血,拿手捂着血都淌出指缝,视觉吓人。
纪晚淡定地瞥了对方一眼,再转向另外一个人,手臂有伤,衣服破出一道口子,看起来像是利器所划。
他问“你们都是本校学生?”
两人想给他一个废话的眼神,但见纪晚容貌出色,且是陌生脸孔,反问“你是新来的护士?”
纪晚摇头,淡说“助理。”
他从身上拿出一个仪器“做个扫描身份记录,我给你们处理伤口。”
没问他们伤怎么弄的,这不是他的职业范围。
两名学生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他“小助理,你叫什么名字?”
习惯了alha的傲慢和无礼,纪晚视他们为空气,记录好身份,就到医务室把药箱取出,先给额头受伤的处理。
“你还真俊,小助理,有没有男朋友啊?”
纪晚看他们“我对黄毛小子没兴趣。”
这里的学生横竖没他年龄大,况且两人年轻气盛,头发上的每一根毛都显示他们还年轻。
纪晚懒得与他们打交道,手脚利索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