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前辈们,他们学什么,自己也学什么。
白天安静,沈纵不来事。刚下班,他就到了医务室,娴熟的找位置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钟伶,整个医务室的人都认得沈纵,对他笑脸相迎,更助长他的恣意,不好叫钟伶当着医生跟同事的面甩冷脸。
等人都走完,沈纵夺走钟伶手里的文件“还不走,你一个小助理还真把自己当成经理忙?”
医务室招的助理本来就是专门为oga准备的闲职,联邦制度也有相关规定,此类职业不应给oga施加过重的压力,主要以清闲养老为主。
钟伶这份工作还是走了点家里的关系才要来的,这所学院的学生多门权贵户,处处都形成交际圈,利于日后的发展。因此即便是个清闲看起来没有多大前途的职业,依然有不少的人挤破脑袋竞争少数的名额。
钟伶听出沈纵不屑的语气,微微皱眉。
沈纵盯着他“为什么老不跟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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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伶心无旁骛的收拾东西,离开时直接被沈纵带上车,他的体能跟力气不管怎么练,都比不过alha在这方面先天的优势,以及沈家一门,手脚没功夫的话愧对将门的名头。
沈纵轻而易举地就把他拎上车,没费多少力气。
关了车门直接启动车子,钟伶观察周围的景物,跟他说了第一句话“去哪。”
沈纵嗤的“不装哑巴了。”
钟伶问“去哪。”
“开房。”
“……”
见他不说话,沈纵像拿捏到他的弱点“怕了?”
比起交往,钟伶更认为沈纵想找个床伴。退一步来说,虽然他没有跟沈纵交往的意思,可对沈纵命带优越的傲慢态度,实在敬谢不敏。
沈纵连最基础尊重人的意识都没有,即便是那天趁药施加手段把他强迫的发生关系,临时标记,到今天,都没有对他表示过一次歉意,还以高高在上的态度跟他相处。
钟伶不与沈纵点破此事,沈纵说开房,还真不是随口一说,带着他到一处小洋楼外,私人房子,轻车熟路的探了进去。
沈纵说“我把你的指纹录进来,随时都能过来住。”
他毫不遮掩的释放浓厚的龙涎香,把钟伶按在墙面就要亲。
钟伶避开与他亲吻,停在腺体周围的指腹轻轻一按,他便止不住颤抖,想要臣服的念头让他恐惧。
无可避免的落入深渊。
沈纵噙着他腺体边缘的皮肤,对钟伶原先冷淡态度表露的不满消散无形。
“你之前的发情期怎么度过的。”
钟伶拒绝回答,更没必要把私事告知沈纵。
沈纵膜拜着,视野颠倒,钟伶看清楚对方迷恋自己身躯的神色,嘴里溢出声的同时,难免生出疑惑。
他的理智有时跟身体切割开,除了让他失控的发情时期以及结合热,更多的时候,钟伶觉得自己冷淡。
龙涎香充斥胸腔,钟伶有些沉迷,但不至于放纵。他一向克制自律,很少使自己处在失控的时刻。
他问沈纵“你喜欢我的身体?”
也非常的疑惑“你们alha难道都凭本能发展性关系,这跟畜生有什么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