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作战服换了,今天一天都在军区做新兵野训,浑身的雨水跟汗水,清洗之后装备都卸干净,唯独枪还没放回原处。
童青鹤一摸那枪,冰冷的机械带着江绍之的余温,枪械的每一处轮廓都那么坚硬,清晰地刻在手心。
这支枪是伴着江绍之多年的伙伴,武器同样是他的战友。
他的耳朵忽然泛起热,眼睛红红。
“叔叔,我……”
童青鹤目光的每一丝波动江绍之怎会读不懂,他沉默地摇摇头。
把握在枪上的手拂开,童青鹤手心一空,心口跟身上好像也跟着空空落落的。
早上醒来的情绪重新涌起,更甚至扩大化,他看着眼前的alpha,很想很想,想得不行。
童青鹤声音轻轻的,情绪上难得的任性,契合不舍得地追问:“不可以么。”
孕期的人本来就比平常脆弱而敏。感,江绍之这几个月只看到了童青鹤的脆弱,独独刻意忽略去他的敏.感。
童青鹤的话简直给江绍之出了个难题。
alpha面色深沉的皱眉,童青鹤继续伸出爪子。
(PS:"小说"首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