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翊转身。
他也穿着学校统一的校服,却比任何人都穿得好看。
学校里没有人不知道他,真人突然出现在眼前,部分女孩已经看呆了。
他很高,长得格外帅气,没人见他笑过,谁靠近他都能感觉到森森寒意,皮肤又白,冷漠从内而外地散发。
“还有谁欺负你?”他问唐翩翩。
唐翩翩摇了摇头,又低下头。
周围的这些人,聂翊一个都没看到眼里,他单手抱着狗,过来拉起唐翩翩的手,把她和小包带离了教室。
……
她没记错。
就是从那一天开始,小包就由他养着了。
也同样是这一天,与他隐晦的地下情转移到台面之上,全校的师生都知道她是聂翊的了,那以后小包也是聂翊的。
被从三楼扔下去的男生断了十几根骨头,病一好就灰溜溜转了学。
聂翊一直是学校里的不可说。
自此,唐翩翩也成了学校里的不可说2号,大家对她的代称是——“大佬的女人”。
大佬的女人……
凭着这个称号,当年她饱受了多少羡慕嫉妒恨。
只有她自己知道,做聂翊的女人是很累的,心累身更累,有苦说不出。
如今时过境迁,是不是又要旧戏重演了?
唐翩翩抱紧手臂,十分担心自己接下来的遭遇。
前面的走廊很长,空无一人。
刚刚聂翊在外面说,让她去哪个房间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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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就到了,唐翩翩站在门口,盯着门牌号上的这四个数字。
难道又要陪他做了吗?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痴迷她的身体?
女服务生催促道:“唐小姐,请进去吧。”
然后就为她打开了门。
地狱大门已然打开,唐翩翩没有办法,不得不踏进去。
即刻,身后的门就被关上了。
偌大的套房安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唐翩翩轻轻挪动步子,寻找起里面的人影。
小包欢快跑来,一路铃儿响叮当。
它咬着只带铃铛的玩具球飞奔到她面前,把球放到她脚下,在她正对面昂首挺胸地坐好,抬起头来,狂摇尾巴。
“小包!”
唐翩翩欣喜地蹲下身,抱住狗头亲昵揉搓。
终于想起了她失散多年的狗儿子,她也很激动。
但她也没忘记正事。
聂翊把她叫来这里,不会有好事。
唐翩翩轻手轻脚地,一间房一间房地查看。
最终确定,这里除了她和小包,没有第三人存在。
她稍稍安了心,又返回套房的客厅。
地上堆放了无数的玩偶和发声玩具,以及各种狗狗们喜欢的玩具球和飞盘。
唐翩翩坐在地上陪小包玩了会儿。
大概二十分钟后,门铃响了一声,然后来人自己推开门。
还是那个女服务生。
她推进来一辆餐车,掀开银色的罩子,里面全是新鲜的生肉。
“唐小姐,这些是小包少爷的晚餐,日本神户的大理石纹雪花牛肉,和现宰的印尼西马尼乌鸡,水是法国火山口的chateldon矿泉水,都是小包少爷最喜欢的。”
小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