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女的啊。
拿灭火器抡人。
又粗鲁又傻逼。
一点也不符合她的霸总人设。
不。
他没看见!
丁冬死鸭子嘴硬:“哥哥说什么我完全不懂,什么猛什么打人,不懂,我不懂。”
顾德韶:“是吗?”
丁冬:“嗯。”
顾德韶:“难道我眼花,看错了?”
丁冬:“对。”
顾德韶:“哦。这样啊。真是白高兴一场。”
丁冬:“……高兴,什么?”
顾德韶:“哥哥平时没白疼你啊。”
丁冬:“……”
后悔。
刚才的话能收回吗?
顾德韶:“还有,那人刚才做了全套检查,并无大碍,暂时放弃追究了。”
丁冬:妈的。
老子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居然没把他打死?
还是力气太小。
以后一定勤加锻炼!
顾德韶看她毫无悔过之意,刻意提醒她:“希望那位无名英雄以后不要再冲动了,动手打人虽然解气,但不是每一次都能幸运逃脱。”
丁冬没多想,直接“嗯”了一声。
顾德韶笑:“又没说你,你嗯什么?”
丁冬顿住。
一阵面红耳赤后,结巴道:“我、我同意你的说法……”
顾德韶起身,借着脱白大褂,背过身子掩饰笑意。
行了。
不逗她了。
丫头要被玩坏了。
回去之后,早早睡下。
丁冬一晚都在拿冰袋帮顾德韶敷脸。
最后累得睡着了。
半夜醒来,发现冰袋不知道滚哪去了。
自己一只手覆在顾德韶的脸上。
弄得像调戏民女的无耻流氓。
吓得她赶紧滚到床边去睡。
第二天。
顾德韶起得很早。
丁冬发现他对着镜子照了快半个小时了。
顾德韶见她起来了,问她:“有粉底液吗?”
丁冬:“有。”
顾德韶:“帮哥涂点儿。”
丁冬看了一眼他还是有些红肿的脸,忍住心酸:“好。”
她化妆的手法比较粗暴。
没有工具。
直接用手。
顾德韶见她挤出一点粉底液放在掌心,搓搓搓,然后,直接往他脸上糊墙似的一顿揉!
他傻眼,“你平时都这么化妆?”
大老爷们儿涂大宝,也没她这么糙吧。
丁冬还不觉得:“怎么了?”
顾德韶叹气,“算了,我自己来吧。”
丁冬惊了:“你会化妆?”
顾德韶:呵。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那些小护士随便挑一个出来化妆都比她专业。
顾德韶挤出一点粉底液在虎口,没有化妆工具,就用中指指腹沾取一些,均匀点在脸上,手指轻拍以加快贴合。
丁冬看傻了,“好自然啊,脸上的红肿……完全看不见了。”
一脸呆样。
顾德韶忍不住又想逗她了。
“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