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认的是，越昭依旧难以自持的爱上了无白，就像曾经的女帝瑶华不顾世俗目光，丝毫没有掩饰过自己的爱意，固执的将弥生留在了自己身边。

    “那无白呢？”

    越昭问的简单，不过木兰歌完全明白她想问什么，兰歌回忆了一下任务界面上的任务描述，忍不住叹了口气。

    “无白是天生佛子，他是有机会得道成佛的，弥生也好，无白也罢，注定生生世世都只能是这样的身份。”

    越昭与无白二人，一个身具大功德，一个天生慧根，却又偏偏成了彼此的劫难。如果这段孽缘一直跟随着他们，从第一世，到第二世第三世，越昭的功德就会不断被消耗，无白的得道几率也会越来越渺茫。

    执念过深，两人最后便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木兰歌选择帮助越昭，毕竟这个任务的名字就叫做帝王愿，但与此同时，无白也会失去得道成佛的机会，佛爱世人，所以并不会要求凡人完全断欲绝爱，可他们继承的是女帝瑶华与圣僧弥生的孽缘，如果无白决定和越昭在一起，等于是直接放弃成佛，佛祖对众生的爱是平等的，而他做不到这一点。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上可以知道，弥生对瑶华并不是没有爱的，只是瑶华的执念更深。

    他们二人绝不能再这样纠缠下去了，木兰歌非常清楚这一点。

    不破不立，她要让越昭放下执念，待到一切都结束后，二人才可以真正开始新的未来，无白在后几世或许还能够重新拥有修成佛身的机会。

    “原来如此……”

    因为逆光，越昭的脸上投下了一层阴影，她的表情无悲无喜，就像是戴上了一层面具，让人捉摸不清她心底真正的情绪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