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不断幻想赤司变成神器后的模样,夜斗信心满满的望着毘沙门天,打好腹稿刚想运用语言的艺术搓一搓对方的气势,腹中突然一阵排山倒海。
……怎、怎么可能……
他可是神明啊,就算拥有五谷轮回的功能,也绝不可能来的这么猛烈。
强忍着突如其来的便意,夜斗连站姿都发生了变化,大腿膝盖夹的紧紧的,小腿往外翻,看背影特别的weisuo,让人想狠狠揍他一顿。
“毘沙门你这个果体夹克痴女——唔——啊啊啊啊啊——”猛的一波绞痛,肚子里唱起了各种挑战极限的神曲,夜斗努力想要把话说完,奈何额头的冷汗都挂成了雨帘子,最后脸色青白的逃走了,速度一度达到音速,说不定是这辈子都不会再有的极限。
夜斗跑走时的惨叫还余音袅袅,人早就消失在马路尽头。
毘沙门天仿佛遭到了侮辱,恼羞成怒的瞪向还敢幽幽看过来的赤司,也是十分迁怒他了,“囷巴!”
囷巴的神器形态是一头狮子,听到主人的召唤,立即将人驮到自己背上,等待毘沙门天干掉赤司后随时追击那个逃走的祸津神。
刚才夜斗因为沉迷幻想没有注意,毘沙门天右耳上的神器兆麻却看得清清楚楚,恐怕夜斗突然面色铁青的逃走跟那个和夜斗竟有几分神似的人有关。
夜斗既然已经回来,赤司就没必要再装扮成他,所以恢复了一贯的打扮,这会太阳光将他的头发染上一层明艳的绯色。
哪怕面对最强的武神,哪怕身边没有神器,赤司也没有生出半点退意,异色瞳蒙上了一层危险的暗影。
不管是什么样的能力,只要能为他所用就足够了。
“毘娜!那个人很不妙!”兆麻情急之下喊出了私底下才会叫的名字。
毘沙门天不以为然,如她所见的,对方没有携带任何武器,看上去也就比老鼠硌手一些。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但和祸津神在一起就不可原谅!
微微张开的五指缓缓抬起对准毘沙门天,有什么东西在毘沙门天脑内炸裂开来,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涌上心头,身为女人的第六感让她相信了兆麻的判断,用最快的速度撤离了。
从小学习的绅士礼仪教导赤司不能对女性太过失礼,看到人识趣的从屋顶上离开,赤司没有穷追不舍。
时光如白驹过隙。
一转眼。
二十分钟过去了。
赤司在隔壁公园的公厕找到了夜斗,屈起手指敲了敲门,很不客气的问,“死了吗?”
过了好一会里面才给出回应,虚脱的声音一直在发颤,“征……征十郎……能帮我拿卷纸来吗……里面只剩下一个筒芯了……”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门下面还可怜兮兮的伸出一只手,手里拿着的正是残留着一小块破碎草纸的筒芯。
赤司假装没有看到,“没听清,你说什么?”
这里的厕所以马桶而远近闻名,它是能够按照不同人的喜好发出各种各样声音的,舒长的,悠远的,摇滚的,古典的,里面记录着上千首音乐。
这会播放的歌曲比较有节奏感,很好的掩去了某种羞耻的声音。
同时,也盖过了轻如蚊音的说话声。
直到夜斗重复好几遍终于击碎羞耻心破罐子破摔的吼出来,赤司才大恩大德的放过他,去隔壁无人的隔间帮他拿来纸。
“拉了那么长一段shi居然还活着真是不容易……好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