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义患不明。
——韩愈《劝学诗》
明天安琪就要去埠城进修了,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小安妮,临行前,对刘建国千叮万嘱:天气凉了,要及时给宝宝添加衣服;睡觉的时候要注意给她盖被子;不要带她去山上、湖边等一些危险的地方;要注意她的安全、卫生,等等。
刘建国一直附和说:“知道,知道,你就放心吧,你对我没信心,也应该对夏姐放心啊,她带小安妮都带了那么久了。”
夏姐也在一旁说:“安琪,我会好好照顾宝贝的,你就放心吧!”
“埠城也不远,你也可以周末回来看安妮嘛,不要搞得好像几年都看不到的样子。”刘建国开玩笑地说。
“宝宝从出生后一天都离开过我,我当然会担心,会焦躁嘛,别说那么久,就算一天不见她,我也会想的。”安琪怜爱地望着小安妮,眼睛都离不开了。
“你还是去检查一下你该带的东西都带齐了吗?天气一天比一天冷,衣服带够了没有?被褥什么的要带吗?还有日用品什么的也要带齐。”刘建国嘱咐说。
“嗯,都带齐了,被褥学校提供,不用带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安琪和刘建国就起床了,夏姐也贴心地早早起床,给他们准备了早餐。
看到满脸倦意的刘建国,安琪轻声地说:“你就别送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你在家帮夏姐收拾东西,今天下午你们也要搬去学校住了,我怕时间来不及。”
“没事,你那么多东西拿不动,送你到卫校我就回来,来回半天都不用。”刘建国尽管很累,但还是很心疼安琪。
出门前,小安妮还在甜甜的梦乡中,安琪俯下身去亲了亲宝贝粉红的小脸蛋,眼眶红红、依依不舍地出门了。
他们乘坐最早的一班去埠城的车,到卫校门口还不到九点钟,刘建国帮安琪把行李拿到宿舍后,就离开了。
宿舍的舍友已经到了,大概二十七八的样子,正在埋头收拾床铺,她看到安琪来了,就停下来热情地和她打招呼:“你好,我叫唐小兰,是浦桥镇医院的。”
安琪也向他摆摆手,微笑着说:“我叫安琪,是酒仙镇医院的。”
“酒仙镇是个好地方,风景很美,我去过一次酒仙湖,在湖面泛舟特别地舒服。”
“是的,我们镇周边还有一些没有开发的溶洞,特别的光怪陆离,有空可以一起去看看。”安琪兴奋地说。
“好啊,下次你带我去。对了,你是哪个科室的啊?”
“我是在药房做药剂师的,你呢?”
“好巧,我也是,你多大了啊?有小孩不?”两人似乎找到了共同话题,相见恨晚,唐小兰拉着安琪的手坐了下来。
“我今年二十八,有个女儿,差不多一岁了。”安琪回答说。
“怎么那么巧,我也是二十八,也有个女儿,今年两岁了。”唐小兰兴奋地叫起来。
年龄相仿,经历相似、爱好相同的两个人相遇,瞬间拉近了距离,变成了朋友,两人就像打开了话匣子,有着说不完的话。
“下午有个开学典礼,我们的班主任裘老师还是省医学院的大专生呢,长得高大帅气,英俊潇洒,但是听说他爱人去世了,留下一个男孩,可惜啊!”唐小兰兴奋中带着点小遗憾。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啊?你还有想法不是?你不是结婚有小孩了吗?”安琪取笑她说。
“我是想给我们班上其他同学谋点福利,听说我们班上有很多没有结婚的单身妹子呢!”
“你这是从哪里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