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咬牙关,无视了这句话。
不料他果断掐住了我的下巴,强行扭正我的头,在对视的一瞬间我就慌忙垂下了眼睛。
看到我的动作,他猛地一抬我的下颌,迅雷不及掩耳的覆了过来。
接触到的一瞬间我猛的瞪圆了眼睛,他也圆睁着双目,我们就这样互瞪视着僵持了一会儿,他不放弃,我也不回应。
我的下唇被狠狠的咬了一口,我忍不住皱眉,刚刚尝到铁绣的味道,伤口就被他轻轻的吮了吮,血腥味从我口中消失了。
他就这样静静的贴着我,像是西方传说中的吸血鬼一般,轻轻吮吸。
我以为可能是伤口不再渗血,他才松开了我。
他却在放开我后出了声,“你到了!走吧!”
“恩?”我正有些茫然时,身后传来了吕静静的声音。
“我都到了好一会儿了,你才察觉啊~”
听到她的这句话,我脸热了一下,立刻转身奔到了吕静静身旁,伸手去接她的拉杆箱。
“我来!地址。”景彦身高腿长,一步抵我两步,快速走过去拖过了旅行箱,率先向广场外停车的地方走去。
我看着他走的方向不对,急忙喊他“打车要走这边~”
“我开的车。”
我默默地闭上嘴,跟在他身后。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学会了开车,什么时候买了车。
从元旦分手后,我对他的生活一无所知。
景彦按照我给的地址开着车,我和吕静静并排坐在后排座椅上聊着天,我时不时用余光打量专心驾驶的景彦,他专注的侧颜,让我想起了高中时给我补习功课的少年。
当年我也曾这样,心不在焉的答着他的问话,却把注意力放到了观察他的表情上。
以至于他问我‘这道题听懂了吗?’我下意识就答‘懂啦~’
却在他要求我做再做一遍时一个字也写不出来,他恨铁不成钢的用食指戳着我的脑门儿说“我给你讲题的时候你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最后一个‘啊‘字,戳得特别疼。
我当时是怎么回答他的?我捂着脑门儿很是直接的回道“在想该吃饭了!人家都说秀色可餐,可我看了你半天还是很饿啊~”
尤记得景彦当时就红了脸,却满脸是笑的看着我。旁边的严历和项寒更是直接笑得从椅子上跌了下去。
我莫名其妙不知他们为何发笑,“就算你笑给我看,我也还是很饿啊!去吃饭吧景彦!”
正此时,吕静静问道“我们一会儿去哪儿吃饭啊?我还没吃早餐呢!”
“扑哧~”我突然就笑出了声,却立刻遭到了吕静静的声讨。
“我在问你去哪儿吃饭呢~你笑什么?看我饿着你很高兴是不是?是不是?”她伸手来咯吱我,厢就这么大地方,我无处可躲,只得一边笑一边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