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似乎是刚睡醒的缘故,低沉沙哑。
“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我在想什么?”说着话,他停止了‘正骨按摩’。
我莫名其秒的问他“我做什么动作啦?”
“这个~~~”他一边说,一边把左手大拇指换到了下方,用他的尾指撩了撩我的掌缘。
“。。。”我只觉得像是有根羽毛在轻轻的拂过来、拂过去,‘痒意’顺着手部的动脉一直蹿到了心尖上。
“别挠了~”我挣了挣手,他立刻抓紧了我。
“你挠了我三年,却连三秒都不让我挠。我上哪儿说理去?”他贴着我的耳朵问道。
“哪有三年!”我死鸭子嘴硬,强词夺理道。
“就算挠了三天!让我挠回来!”他这一步让得倒是够大,可我却一点也不想被他挠。
“不要!”
“为什么不要?”
“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心里!”
我和他像是开启了‘快问快答’模式一般,他不停的问,我只得下意识的答。
“什么感觉?”
“痒!”
“痒就挠啊!”
“挠不着啊!”
“我帮你啊!”
“我不用啊!”
“那你自己来!”
“我自己来?心里痒我拿什么来啊?”我对于景彦的这句话‘反应无能’,扭头看他。
他顺手将我翻了个身,“哼~我痒了三年,可都是自己来的!”景彦的表情我有些辨认不出,似开心又似生气。
“那你教我啊!”我赌气的说道。
景彦突然安静了下来,过了半晌才开口,“你让我教你什么?我帮你?还是你自己来?”
我蒙蒙然的抬手抓了抓头,我能听出景彦的话里充满了暖昧,至少‘我帮你’三个字我听过一次总能明白。虽然他的话听起来味道不是很对,但是又确实是刚刚的话题,于是眨了眨眼,回他“都行啊~”
“扑哧~傻何汐!我等着有一天能教你‘自己来’,不过不是现在。”
虽然还是不明白如何‘自己来’,但我下意识的就不敢再接口了。
“还挺乖觉~不问了?”景彦与我同枕一个枕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问道。
我在枕头上左右蹭了蹭,以示摇头。
“小汐,我们来聊天儿吧!”
“好啊!”
“谁先说?”
我滞了一秒钟不到,就答道“我先说。”
景彦鼓励的看着我,我理了理思路,从元旦开始说起。
“这个房子是9月1号刚租的,之前我住在大学城附近。我年前就辞职了,年后回来办的手续。现在在一家代理记账公司,不忙,空闲时间可以学习,今年有cpa最后三科要考。自考的本科7月份已经考过了,新开的课程要寒假才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