哝着。
他妈妈没有再理他,又转回头来跟我说话。
“我听景彦说,你们高中就是一个班的呀?”
“恩,我俩是同桌。”
我的话音刚落,她又转头瞪了景彦一眼,“小小年纪就早恋!”
可能意识到这话不太对劲,她又连忙转过来笑着对我说:“妈不是说你啊~你都是让这个臭小子给带坏了~当年晚自习他跑回家取东西也是给你吧?”
我脸色一下子就红了,轻轻点了点头。
“行啊~看来你们这感情是够深厚的了!我和他爸啊~就希望他找个知根知底的人。他刚开始打电话说结婚我们吓了一跳,后来知道还是你,哦~知道是你,就放心了!”
景彦爸爸突然接过了话,“行了~以后好好过日子吧!累了一天了,去休息一会儿吧。”
我跟在景彦身后回了他的卧室,上午来新房坐床时我打量了一下,窗帘换成了橘红色的,床品是大红的,床也换了张新的,其它倒没什么变化。
头晕目眩的我铺倒在床上,也没理景彦,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但是冬天天黑得早,所以墙上的挂钟刚刚接近五点。
我拉开卧室门走出去,景彦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爸和妈呢?”
“他们去萍姐家了,今晚同学们要来闹洞房,他俩就不回来了!”
“哦~维维她们几点过来?”
“说是五点,马上了。你饿不饿?妈给你留了碗面在厨房里。”
“那我吃了吧~你呢?”
“我吃过了,专门给咱俩下的。”
我去厨房吃了面,刷了碗,也坐在了沙发上。
“小汐~你紧张吗?”
“不紧张。他们想闹就闹呗~”我很是不解他为何这样问,但还是回答了他。
他突然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敲门声响起,我挨着门边儿坐,于是站起来去打开房门。酒席上的几人一个不少,全员到齐了,司伟的手中还拎着一个袋子。
几人换好了鞋就喊着让我和景彦听他们摆布,我无可无不可的任由指挥,景彦却严肃着一张脸,仿佛在思考什么哲学问题。
难道他很紧张?这样一想,我莫名觉得他好萌~闹洞房而已,东北闹洞房的风俗我听说过,无非是两个人啃一个苹果之类的。
果然~第一件事就是它,不过苹果特别小而已,不小心亲到几次之后,总算是在苹果上啃下一块来,在此期间景彦的脸色也好转过来。
接下来同学们给我屁股后面吊了一根筷子,我正心想‘这是个什么游戏?’时,钟秋从袋子里掏出一个酒瓶子,摆在了地板上。
“这是运动会的项目吗?”我说着话,抱着肩膀看向司伟,他头也不抬的把景彦拉了过去,让他坐在有瓶子的地板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