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薄唇凑到她右耳边,带着无限怜爱吻了吻那莹白的耳珠,低声道“无论如何,我只会更爱你。相信为夫,你所受过的屈辱,很快就会被讨回来!”
此时他的妻子需要知晓他内心真实的想法,崔景行也不吝表达,不断低声诉说爱意。
卢清楚心下感动,勾住他的脖子主动献吻,眼看着“火”被挑起,他及时叫停。
两人额头相抵,呼吸纠缠着,他笑道“现在可不是时候,一会儿大夫来了要替你诊治的。沐浴好了就起来吧。”
之前哭过,她眼圈红红,目光由下往上望着他,仿若可怜兮兮的猫儿。
崔景行强忍某处的躁动,扯下一旁的宽大棉帕将她整个人包裹住抱出来。
梳洗完毕,等候在外的大夫这才被准许进入,吉祥如意和许妈妈也进来了,瞧着夫人肿起的脸颊,心疼得直眼泪。
大夫皱着眉头诊脉后,只检查外表有无伤处,除了脖子上明显的掐痕,并无其他。
但瞧着夫人红肿的左脸颊,经验丰富的老大夫无需将军提醒,便在她左耳处打了个响指,问道“夫人可有听见响指声?”
卢清楚皱着眉头仔细倾听,似乎有一点声响,但她不确定那是否是大夫所言的响指声,只能摇头。
“耳心里可有疼痛之感?”
“……之前有些疼,现在不疼了。”
微微扶着她的脸偏了偏,仔细观察了一番她的耳廓。
大夫面上不显,动手收拾药盒道“将军请放心,夫人并无大碍,多休养几日或许就能恢复。对了,老朽忘了带纸笔,可否借用将军笔墨写药方?”
崔景行领会其意,抬手做了个“请”的动作道“老先生请随我来。”
然后吩咐许妈妈等人好生照顾夫人,自己领着大夫出了房间。
待出了院子,大夫这才说道“回禀将军,夫人她耳中带血,且听不见声音,恐怕……往后都不能恢复了。”
“老先生是说,内子乃是被人重重掌掴之后,将耳朵打坏了?”
“正是如此。”
将军身上戾气尽显。
或许是活的年纪大见识多,七十来岁的老先生并无惧意,反而很是同情将军夫人的遭遇。
半晌后听崔景行问“敢问老先生可有法子诊治?”
大夫摇首道“老朽打个比方,画若褪了色只要画在就能再补色,可若是画都不在了,想补色也无从下手,就好比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崔将军明白了他的意思,正后悔之前没直接杀了李珍和崔景崇那两个畜生!
“多谢老先生方才帮忙隐瞒内子,我怕她突然得知会接受不了。”
“将军客气了。”大夫摆了摆手,打算寻个地儿写药方。
突然想起方才诊脉得出的结果,说道“对了将军,还有一事老朽险些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