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盆里,拢在一片白茫茫的热气之中。
看起来泡的可享受了。
鎏金沐盆不大,但小狐狸的个头偏小,比三个月的奶狗大一点儿,但远比成年犬要小,整个身子装进去以后还有剩,好在沐盆高度不高。
白笙尾巴还疼着,不敢沾水,这个高度刚好可以让它留着一条大尾巴耷垂在盆沿边上。
容胥没披外袍,只穿了件单薄的长袍。
看了小狐狸一会儿,伸出手,捏着小狐狸两只前爪,将它从水里拎了出来,放到旁边的木台子上。
小狐狸个头本就瘦小,原本半干半湿的毛被水打湿以后全覆在了身子上,光秃秃的,瘦的像是只剩了个骨头架子。
容胥挑开一处染了血的白毛,指尖微动,又掀开另一处,细致查看……
如此看了好几处,才拈了一点皂角粉,沾了水匀在手心抹散,然后抹在小狐狸身子上……
白笙乖乖的坐在台子上,前爪并拢在面前放好,任男人给他洗澡,一动也不动,乖的不行。
丝毫没有发现,他的白毛下,那些在穿过时间缝隙时所留下的,虽然已经愈合,却还留着浅浅白痕的伤疤,已经全被男人看在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