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他对各家道典各类相书倒背如流,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并没有真的对秦征撒谎。
这份认知给了季岚川继续演戏的底气,反应在秦征眼中,则是对方的眼睛干净纯洁有如稚子,实在让他找不出任何说谎的破绽。
难道真的是瞎猫撞上死耗子不成?
思绪飞转,秦征顺势换了个问法:“那你还看到了什么?”
找小爷算命可是很贵好吗?压抑的酒意上头,季岚川的清醒全靠胃里的疼痛支撑,他半合着眼睛,忽地露出一个神秘兮兮的笑来:“佛曰,不可说。”
有那么一瞬间真的以为对方会说出什么大秘密的秦征:“……”一会儿佛一会儿道的,这小子果然是在耍他。
察觉到秦征周身的低气压,暴露了几分真性情的季岚川背后一凉,当即福至心灵地蜷缩皱眉:“疼。”
胃部的抽搐不是作假,是故季岚川的表现也格外逼真,黑发青年可怜巴巴地蜷成一团,洁白饱满的额头上还流下了几滴冷汗。
被对方突如其来的哭腔打得措手不及,秦征周遭的气势一顿。
表面嘤嘤嘤嘤、内里稳如老狗的季岚川:看吧,他就知道小说里的霸总都吃这套。
“你……”
“季岚?”
在这气氛僵持的一刻,拿着文件下楼的秦子珩及时出现,季岚川暗暗松了口气,第一次觉得这个狗血小说中的主角攻帅气非凡。
为自己刚刚差点说出口的关心而懊恼,男人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快把他带下去吃药,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尤其还是为了感情买醉这种智障的行为。
将找出的文件放好,秦子珩手脚麻利地将青年抱回了房间,他看着对方惨白的小脸,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慌乱:“乖,家庭医生马上就来。”
而一个人坐在客厅的秦征,则是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
只是胃疼而已,应该出不了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