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一个月,严涛和江归然的接触很多,对江归然的评判,他有自己的标准——脾气一般,不合群,不热情,不尊他这个老反正就是说不完的臭毛病,但他坚信一点,江归然可以当自己人。
有这个前提在,严涛自然不会往罗晓疑虑的哪方面猜,只是单纯以为她的不悦来自于江归然刚才的‘无理’。
这个好办。
严涛咳嗽一声将江归然的注意力吸引过来,然后动用面部每一根受控的神经指向罗晓说:“哄她,快哄她!”
江归然一动不动地看着满脸抽搐的严涛,什么信息都没接收到。
严涛绝望。
忍无可忍之际,严涛两眼一闭破罐子破摔,说的还是心里话,“还不快去伺候罗总!”
江归然眉间的褶子猛地一深,明白过来。
停了几秒,江归然点头,“好。”
然后稳步走到被严涛那句‘伺候’雷得外焦里嫩的罗晓面前,将她‘扶’了起来,毕恭毕敬的态度……完全没有,单手攥着左上臂,硬生生提起来的。
刚才,江归然在郑飞的刀马上要落下时,一把扭住他的胳膊,打落刀,同时拖着身形不稳的两人朝里倒。
落地,江归然直接扣住郑飞压在地上,丝毫没顾忌被她甩在一旁的罗晓,自然也没看到她摔下来时后肩蹭过粗糙水泥地磨掉了一大片皮。
这会儿罗晓被江归然没有任何防备的拎着伤处拎起来,疼得她一口气没上来,眼前直犯晕。
江归然对此全然不知道,只是觉得罗晓扶着腰喘气的样子没了刚才的领导架子。
看来,她被今晚的事吓到了。
江归然抿唇,垂在身侧的手攥了攥。
刺激的痛感和眩晕勉强过去后,罗晓站直身体,准备开门见山探江归然的底。
然而,还没等她那口气彻底喘顺,胸前忽然多了一双手。
细长,有力,正用生熟的动作把她踩掉的衣服一点点往上提。
罗晓低头看着,脑子空了一瞬。
严涛则觉得这个‘伺候’真的到位,心里不经为江归然这么‘上道’欣慰。
其实,江归然只是单纯以为罗晓吓到了,顺手‘哄一哄’而已。
很快,罗晓反应过来,下意识打掉江归然的手往后退,身后是没有任何遮挡的高空。
“啊!”罗晓惊叫一声,本能伸手往前抓。
恰好反应极快的江归然也已经伸出了手,罗晓这一抓刚好抓住了她。
江归然立刻握紧,同时用力朝自己的方向一拉,罗晓后倾的身体猛力撞进了她怀里。
身娇体软,淡香萦绕。
这才是女人该有的样子,她从小就没体验过的样子……
江归然心头酸涩一闪而过,快速放开罗晓的手,改为抱住她里退,同时语气很冲地指责,“你干什么?!刚才我要是没抓住你,你早见鬼去了!你不是中科有史以来最有能力的领导者吗?就这点智商?!”
罗晓没有出声,一手抓住江归然腰侧的衣服,一手贴在她身前,手下是她说话时胸腔的震动和因为激动变得急躁的心跳,很熟悉,尤其是她耳垂上的伤疤。
消失在罗晓脑子里的那些‘妄想’忽然不受控地冒了出来,有些梦里才敢出现的画面疯狂涌出心底,一帧一帧连成线,连成她藏在深处的记忆。
记忆里的那个人,说矫情了,是罗晓心里一辈子的白月光,照亮了她黯淡无光的年少时光。
那段时光
罗晓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