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桓过于惊讶，以至于他一时间甚至没注意到对方说他一天能吃二十斤米这个大槽点。

    “没让你还啊，不用你还，”他说，“这是我支付给银河星灿的中介费，确实与你无关。”

    “但是……”

    十幺不说话了，他默默在座位前蹲下，绝望地用双手扒拉着头发和脸。

    方桓怕他是突发急病：“rena，对他进行健康扫描。”

    终端飞到十幺头顶，旋转两周，得出结论：“外伤：无，内脏受损：无，器官活力：高，肌细胞活性：高，检查结果：非常健康！”

    “……这到底是怎么了？”

    无奈之下，方桓只好伸手点了点他的肩膀，轻声道，“你别怕。你没有义务还钱，我也不会逼你。我只是……”

    他本来想说“我只是想做好事”，但并没能说出口。方桓不是慈善家，如果想做好事的话，该做的也是给和平组织捐款，而不是跑到拍卖会上买人。

    “我只是花钱买个高兴。”最后他说道。

    十幺终于停止了颤抖，他慢慢抬起头，那张无比漂亮的脸颊一片惨白，嘴唇紧紧抿着，似乎下定了决心。

    他抓住方桓的手，严肃地说：“……我明白了。方董，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想做什么我都听你的，一定让您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