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能不能听我多说一句？”林水比了个暂停的手势，“之前的玩笑开过火了，我向你道歉。但是，我之前说的‘撬墙角’其实指的是单纯的工作方面，你明白吗？工作——方面。
“你家方董应该知道，我是《b风尚》的创办人之一，你听说过b风尚吗？是现在β星系最有名的时尚杂志。我想让你去参加我们这个月底的特训班，将来成为我们的平面模特。只有这个平台，才能最充分地发挥你的外形优势。”
“模特？”不止方时耀怔住，连方桓都有点惊讶。
目前纸媒已经很没落了，当代的时尚杂志基本是电子投影形式的，所有配图均是可动模式，对模特的要求非常高。
像林水的《b风尚》这样的顶尖杂志，所用的模特不是经验丰富的业界大咖，就是自己出资培养的专属人员，想要培养一名专属模特，不比打造一个小明星省事。
“对，模特。”林水偏过头，兴味满满地盯着方时耀看，“从健康角度来说，他的体格有些偏瘦了，对镜头来说却正合适。他的脸就更不用说了，就连我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还有——你过来。”
方时耀站着不动，林水不耐烦地自己站起身，伸手去抓他的胳膊。
方时耀犹豫地看着方桓，错过了躲闪的最好时机，被他抓了个正着。
“你看，他的皮肤条件也非常完美。总而言之，他简直是天生的模特，不做这行太浪费了！”林水反复按压触碰着方时耀的手背和手腕，简直爱不释手。
“……”方桓说，“再这样下去，我要帮他找律师告你骚扰了。”
“总之就是这么回事。你再考虑一下吧，就像我之前说的一样，做我的模特，收入绝对是当他‘保镖’的几倍。”
林水特意强调了“保镖”两字，还瞥了方桓一眼，揶揄之色很明显。
“……你觉得呢？”方桓便也问他。
林水不知道，但是他们双方心知肚明，方桓其实没给方时耀开工资。
提到收入问题，方时耀果然开始犹豫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你可以好好想想，多想几天也没关系，无论什么时候给我答复，我都很欢迎。”林水点击终端，亮出一张电子名片，“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你先收下。”
“……”
“感兴趣就收下吧。”方桓说。方时耀这才迟疑地掏出自己的终端，看到他手里的蛋形终端，林水的表情又微妙了一下：“居然连终端的形状都学，你对你家方董看来是真爱。”
“你挖人也挖完了，现在也该回去了吧。”方桓懒得理他的闲话。
“那么着急赶我走干嘛？”林水却再次往后一靠，笑眯眯说道，“我们也很久没聚了，今天就不留我吃个饭？”
“我这里只有家政机器人煮的晚餐。你要留下来吃吗？”
“好啊。”林水满不在意地笑道。
“……”方桓看着他，意识到对方今天过来恐怕还有别的用意，所谓的‘撬墙角’多半只是个添头，否则不会赖着不走。
他看了眼时间：“好吧，你转天记得请回来。”
时间接近五点，方时耀迅速地订了食材，进厨房去准备晚餐了。
很快厨房里传出隐约的烹饪声，林水乐了：“我以为你拿那么一个美人当保镖就够暴殄天物的了，结果你居然还要更过分，拿人家当厨子！”
“好了，有事说事。”方桓问，“你今天来找我，到底是想说什么？”
林水慢慢收敛了笑容，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