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珍。“此事你无须自责,毒蛇、强盗、悬崖,都是我们学医之人必须要面对得。”李时珍反倒安慰起郭淡来。这古代得治安决不能与后世相比,哪条路上没有强盗,运河一代就还算好,毕竟人来人往比较多,可要去云贵之地的话,那就必须要面对这些事,故此李时珍对此事,是可以坦然面对。因为他见多了。郭淡点点头,又道:“但是我认为还是要尽量避免这种事发生,我觉得我们可以更加专业化,采药、制药、贩药,归类成一门门专业课程。让专业来规避风险,比如说,专门学习采药,那么课程中就可以包含教会学员,如何避免采药时要面对的各种危险,如此学员心里也是有这方面防备。我也认为不是每个学员都必须要学习所有的医学知识,毕竟我们是可以相互合作和交流得,相信别人其实就是帮助自己,另外,用所有精力钻研一门课程,也更加容易促使医学进步。”李时珍抚须沉吟半响,突然哈哈笑道:“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不错,相信别人其实就是帮助自己,人的一生非常短暂,学得太多太杂,到头来也只会一事无成。”而就在这时,周王府突然派人来了,周王已经备好宴席,要为郭淡夫妇接风洗尘。寇涴纱已经彻底晕头转向,李贽、李时珍这些响当当的人物对我夫君尊敬有加,已经是非常离谱,堂堂周王竟然亲自派人来请,这......!但其实一般郭淡来开封府,都是郭淡主动去拜访,周王朱肃溱从来没有说设宴为郭淡接风洗尘。郭淡心里知道,朱肃溱急于见他,肯定是为了宗学院一事。果不其然,酒过三巡之后,朱肃溱就让夫人陪着寇涴纱到处看看,而他则是拉着郭淡在一旁小声言道:“郭淡,虽然本王不该多问,但...但本王实在是有些不解,还望你能为本王解除心中疑惑。”郭淡笑道:“王爷说得可是关于宗学院的事。”朱肃溱点点头。郭淡道:“其实关于这事,王爷可以这么理解,自上回《宗藩条例》颁布以来,许多非亲王的公爵之后,命运多半都掌握在朝中大臣得手中,这其中也导致了不少悲剧得发生,而陛下则是希望通过宗学院,将这一切控制在自己手里。”“果然如此。”朱肃溱点点头,小声嘀咕了一句。郭淡又道:“其实我觉得陛下也是一番良苦用心,陛下不希望宗室变成任人鱼肉的对象,王爷也可以让自己的庶子去宗学院学习,多学一些关于生存得本事,总归也不是坏事,毕竟王爷也无法照顾他们一辈子。”朱肃溱直点头道:“你说得很对,我们也不能辜负陛下的一番苦心。”话虽如此,但他心里还是有些担忧,他们这些藩王主要担心得是,皇帝是不是要借此削减他们的待遇。官员能够决定的,其实也就是县主之类的宗藩,官员哪敢对亲王不敬,皇帝就不同,毕竟皇帝最大,掌控在皇帝手里,亲王心里更加不放心。关键如今这个小皇帝真是越来越让人摸不着头脑,不仅仅是他们,就连朝中大臣们也都得靠猜,大家都不清楚皇帝到底要干嘛。只能说,他们担心的一点都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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