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了彦佑一眼,他又说着:“不过也没事儿,我这六界第一美男来陪你,你可不亏啊。鲤儿,你先去殿内自己玩着,我和你烟青姐姐单独待一会儿。”
鲤儿抬头看着我,我对着他点点头,他才从我的怀里不情不愿的离开。
“蛇精,你该不会是让我算一算你下一段姻缘在何处吧?”我没好气的说着,却见那彦佑从手中幻出个物什递在我眼前。“从前我只当青青是个没有心思的人,没想到如今却觉得看不透你了。”
我诧异的看着彦佑,他又说:“我不知这是何物,不过这是干娘仙逝前一天让我去送予你的,我只当完成干娘的遗愿。”
我从他手上接过那物什,彦佑又在棋盘上落下一颗黑子:“青青,我不知你有何心思,只希望你别如干娘一般糊涂。”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久久看着那陨丹,彦佑干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那日我命簌离寻这陨丹,只是一时的想法,她却真替我寻到了。可如何用这陨丹,又于何时用这陨丹,能让润玉不落个太上忘情的结局,我心中全然没有计划。
翌日一早,邝露来时我才得知天后因先花神之事,昨日在太极大殿欲伤锦觅,润玉替锦觅挡得业火一击,后那水神、火神都去了那太极大殿,锦觅这才脱险。
“天后娘娘眼下……怕是要被废黜了,锦觅仙子暂且也居住在璇玑宫内了。”邝露边说着,边轻轻在我的右脸上着烫伤膏。不知怎的,我突然想到我被天后的业火所伤那日,心情便变得失落起来。
我用过早膳后就去花园里寻鲤儿,那鲤儿一见到我便小跑过来:“烟青姐姐,那儿有一只小鹿!”
我随着鲤儿过去,便看到那魇兽躺在地上,这魇兽先前被送予锦觅,想必此番是锦觅入住璇玑宫,魇兽便一同回来了。
鲤儿从旁边揪了几颗草欲喂魇兽,我连忙说:“鲤儿可别为难它,这是魇兽,食梦不食草。魇兽,且吐个梦珠给鲤儿看看。”
那魇兽便听话的吐了一个蓝色梦珠,鲤儿瞬间睁大了眼睛,我便说着:“这是蓝色的所见……”我还没说完,便看见梦珠里是锦觅和旭凤一番亲热的样子。
“鲤儿,看什么呢?”润玉不知何时着一身青衣走过来,我连忙伸手将那梦珠打碎。
“烟青姐姐在带我看梦珠,”鲤儿说着,我便朝着润玉笑了笑,若是这魇兽留在润玉身边,让润玉看见那锦觅和旭凤缠绵悱恻之梦……
“大殿,鲤儿对这魇兽新奇的很,不如这几日……便让魇兽跟着我和鲤儿吧。”我轻声说着,润玉突然抬头深深看了我一眼,半晌才说:“也好。”
又是三日,没想到那穷奇泣血之瘾愈来愈大,天帝叫我盛血的杯盏竟然从觥变成了爵。没办法,天帝到底是天帝,若是拿我入蛊,就和捉只王八一样容易,我只得忍一时。
手腕上的伤痕愈发变多,多到连那人鱼泪手串已经遮不全伤痕了。天帝欲掩人耳目,便赐给我一雕玉环箍。
或许是因为频繁被天帝取血,一天下午我从那省经阁出来,竟然混混沌沌的病倒了。生病那几日我未见过润玉,倒是彦佑时常来我身旁叨扰,有一日告诉我那锦觅当众怒拒火神,我便知道润玉定是知晓了陨丹之事,修复了锦觅的陨丹。
这天我方觉得身体好了些,便去那彩虹桥上散步。彦佑不一会儿便带着小鲤儿过来,那鲤儿远远跑过来抱住我:“烟青姐姐,这几日你生病了,润玉哥哥叫我不要叨扰你,我才没去看你。”
我笑着摸着他的头,彦佑说着:“鲤儿,你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