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最后一颗糖啦。”
小女孩有些不好意思,脸蛋红扑扑的“昨天院长妈妈只发给我两颗,我自己吃了一颗,剩下的一颗刚才给你了。”
小女孩并不知道那颗糖的重要性。
也就是说,尽管院长有告诉孩子们,要准备礼物送给哥哥姐姐,但等到哥哥姐姐真的做完工作,孩子们提前准备的礼物还在不在,是被吃了还是怎么,就只能看运气了。
比如此时此刻,完成晾衣服工作的林意白去找孩子要礼物,孩子就告诉她,礼物已经扔掉了,没办法给她了。
林意白“……”
注意到她表情不太好看,孩子小心翼翼道“姐姐,你是在生我的气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那个礼物坏了,我才扔掉的,姐姐对不起啊。”
院里的孩子大多早熟又敏感,发觉姐姐生气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出在自己身上,那孩子愧疚地低下头,衣角都快被揉烂了。
一旁的陈修远忙说不是生你的气。
林意白这时回过神来,也表明自己没有生气。直把对方重新哄得眉开眼笑,她才转过头,火冒三丈地向导演组提出了灵魂拷问。
“你们不会又在搞我吧?”
和导演组掰扯了一大通,得知礼物到手要看运气,林意白单手叉腰,气到说不出话来。
陈修远劝她“别气了,人家好不容易喊你姐姐,回头又得被你吓得喊大婶。”
大婶两字杀伤力太强,林意白很神奇地一下子就不气了。
气又能怎么办,还不是得继续录节目。
继晾衣服后,林意白和陈修远沦为晒被子大军,干足了家政活儿;那头卫杳也重新猜了谜,跟董丞一道移栽栀子。
栀子是很多年前栽的,长得比卫杳还高。卫杳比划了下,自忖她抱不好这么大个儿的栀子,就交给董丞来,她则蹲在那里吭哧吭哧地铲土,花费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把几株大栀子全部移栽完毕。
填好最后一点土,卫杳放下铁铲,有小孩递了毛巾给她“姐姐擦汗。”
卫杳接过,谨慎地问“这是送我的礼物吗?”
小孩说不是。
卫杳这才放心擦汗。
擦完了,她拧开水龙头,准备把毛巾洗一洗。小孩趁着她弯腰的工夫,对着她的脸“吧唧”一下,亲完就跑。
卫杳呆住了。
“不会吧,”她自言自语,“这个吻就是给我的礼物?”
她想到什么,抬起头,目光诚恳地看向d。
“这样的礼物能算分吗?如果算的话,我能不能让他多给我几个吻啊?”
d冷酷摇头。
不管多少个吻,都只能算一次分。
卫杳遗憾叹气。
洗完毛巾,他们又去找孩子猜谜,接着工作,收礼物。
就像之前得到的是一颗糖一个吻,接下来他们收到的礼物,有彩纸叠的千纸鹤,有蜡笔画的简笔画,还有一盒攒了好久的钱才买到的润喉糖。
“姐姐唱歌,要保护好嗓子。”送出润喉糖的孩子是这么说的,“我想以后听姐姐唱更多好听的歌!”
卫杳听了很感动,她摸摸孩子毛茸茸的小脑袋,说她一定会把这盒糖吃完的。
看到这一幕,总导演神色莫名。
他还以为她会选择唱歌给孩子听。
很快,一上午过去,三队在小食堂集合吃饭,大家总算见到薛加的队友,即神秘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