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檬初一脸坦然之色,“我的眼线遍布天下,自然知道。”
脑里突然想到什么,司风问道:“你看看人家,和你年纪差不多,小妾都一打,可能儿子都在地上打滚了,你怎么什么都没有?”
他一脸无辜地眨眨眼,语气认真自然:“我这不有你吗?我在等你给我生一个孩子,你不生,哪有孩子满地打滚?”
司风气得上头,一巴掌就往他的手臂上拍,“说什么呢你。”她还小好不好!
方檬初嘴角微扬,小孩真好骗。
下面的人动作一顿,疑惑地问道:“小花,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语音刚落,方檬初指尖轻动,下面的小妾顿时闷哼一声,葡萄卡在喉咙不上不下,急得满脸涨红,眼角泛泪。
司风瞪了他一眼,后者无所谓地看着她。
下面的人急得一团糟,哪有心思顾及刚才的异动,趁着这个空档,方檬初抱着她的腰肢在空中翻身,转身落入了一间暗房之内。
室内灯光昏暗,能见度极低,方檬初手一挥,一扇暗门打开,里面露出了氤氲的温泉水。
司风定睛一看,这居然还是个牛奶浴。
果然懂得享受啊。
方檬初闲庭信步地走到池边,从腰间摸出一个药瓶,指尖轻弹瓶身,白色的粉末便落入了池中。
“你放了什么?”
方檬初想了想,回道:“还在试验当中,如无意外的话,应该是痒痒粉,明日他们宗派要开宗门大会,估计是商量如何对付我,那么这粉就当是我送他们的见面礼。”
“总坛主会泡吗?他不会察觉吗?”
方檬初又说:“他的话,还有可能会察觉,但是他儿子功法不及他,加上每晚都要泡澡已成为他的习惯,所以,我要下手的是他儿子。”
做完这事后,方檬初又拎着她跑到总坛主的书房,书房里没人,一片安静的气息,他半点儿都没有做贼的自觉,像是在自己家里闲逛,一会儿翻翻这书,一会儿看看那书,姿态闲散。
司风则做不到他这么自然的样子,心里像是悬着一颗石头,不时往门边看去,生怕有人进来。
“司风,过来这里,这几本书你拿着,对你有用。”
她“喔”了一声,乖乖走了过去,转过角落时,腰间飘扬的腰带勾到缝隙,她往前,一股莫名的拉力把她往后拉去,脚下踉跄,周身平衡顿失,整个人直挺挺地往前倒去——
正伸手拿书的方檬初耳尖一听,正欲转身之时,小孩已经眼快手疾地捉着他的裤子——
掉裤子和被扑倒在地两者之间,他果然选了后者。
在倒下的瞬间,脑袋“呯”的一声撞在书柜的角落,额上一疼,他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眉头紧皱。
回过神来,他扭头,发现小孩压在他的背上,见他看来,她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带着歉意的眼睛眨了又眨,水汪汪的大眼睛瞧着他看,无措的小手紧紧攥着他的裤腰。
“我不是故意的。”
方檬初摸了摸额上的伤口,不出意外地摸到了一丝湿润。
出血了。
他这是带了个什么人出门啊?灭了一个门派都没流一滴血,现在居然把头磕破了。
司风瞧着出血,心里就更慌张了,她居然把大魔头弄破相了?大魔头那皮囊可值钱了吧?
她手脚并用地爬到他的身上,全副心神都落在他额上的伤口,“我给你吹吹就不疼了。”
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