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弯腰捡起网兜打算收拾地上的圆石。
她刚才没有让阿古帮忙,他虽然照做却不知道原因,于是这会儿还是直接上手,叶双连忙拦开他自己来。
阿古就这样呆愣愣地被赶到站在一边,似乎还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嫌弃。
东西捡好以后,叶双吸取教训系紧了网兜口,扯了扯确定没有问题后,就启程回去了。
……
原本今天计划将所有的兽皮都重新清洗一遍的,可早上一起床却尴尬地发现了床上的血渍,掀开藤席一看,底下的兽皮也被弄脏了,身上的裙子就更不用说,就连阿古身上的毛毛也沾了一点——她的经期到了。
自从到了这里,她例假来临的时间一直就不稳定。
因为没有日历,她都是自己划正字记录时间,有时候什么事情耽搁了还会忘记,因此计算的时间总有几天的误差。
可总是动不动延迟一两个月,误差值也没办法帮她安慰自己了。
唯一让她好受一些的就是除了第一次例假时巨疼之外,以后每次的疼痛感都大为减轻,现在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要是都像第一次那样,她估计半夜就得被疼醒。
尝过痛经的苦楚,哪怕现在的天还热着,她也不想挑战自己的身体到底能不能经受住凉水的考验。
清洗兽皮的计划暂时搁置,晚上她洗澡也不打算去河里了,还是烧热水洗澡比较保险,只是现在弄脏的这些,却不能放着不管。
她看了一眼床铺和换下的裙子,有些烦恼地叹口气。
只能先烧一锅热水了。
温水兑好之后她先给阿古清洗了一下身上的毛毛,虽然因为是棕色没有藤席上的血渍显眼,但还是异常尴尬,清洗时她都不敢看抬头阿古的眼睛。
衣物和床上的兽皮与藤席她则是重点清洗了弄脏的部分,幸好时间不长,没有形成顽固的污渍。
清洗完毕后还需要晾晒,这种大张的兽皮不方便挂在枝头,叶双特意让阿古削了用两根y形状的树枝插进土里,再往上头搭一根棍子,然后铺上去。
东西全都弄好,她已经在烈日底下站了不短的时间,眯起眼睛往旁边扫一眼,阿古依旧躺在草地上晒着太阳,似乎非常惬意。
可叶双光看到他的样子就觉得从心底窜上一股子燥热气儿,连迎面吹来的山风也不觉得凉爽了。
她进去拿出做手套帽子的家当坐在山洞里的阴凉处,打算能缝一点算一点,看着这些先前清洗过的兽皮,感觉自己做了再正确不过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