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即将走到高三一班前门的时候,表情特别严肃的理了理头发和衣服,随后挂着一抹柔和的笑意从高三一班飘过。
前门到后门,放个屁的时间就能走完,她却慢腾腾的挪了半分钟。
直到在一道又一道奇怪视线中确认了某人的位置。
对于自己这个反常的行为,符闻歌有些恍惚。
跑完十圈篮球场,满头大汗的刘听南瘫在座位上,看见符闻歌走进教室后问:“你去哪里了啊,怎么才回来?”
符闻歌皱了皱眉,好半响后缓缓道:“去见证大众理论的不完全性了。”
刘听南喝了口水,见她有些奇怪的模样,将脸凑了过去:“说人话。”
“简单点来说就是去打脸了。”符闻歌嫌弃的推开她的脸,自言自语道:“唉,眼见为实,理论为虚。”
“打什么脸?”刘听南白了她一眼:“你是跑步跑傻了吧,神叨叨的。”
“少女的心事,你不懂的。”符闻歌叹了口气一脸忧郁的望着窗外。
刘听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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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在高一时就办理过不上晚自习的程序,下午放学后,不像其他学生那样等着第三轮轰炸,符闻歌直接回了家。
刚进了家门,符闻歌扫了眼半敞开的鞋柜。
原本该放着一双黑色拖鞋的地方是空的,她立马蹬掉了脚上的鞋子,换上了自己的拖鞋就往客厅走去。
听见响声,符印斯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淡淡道:“迟了。”
“没办法,老师拖堂。”符闻歌耸了耸肩坐到他的对面,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那张十多年都没什么大变化的脸。
她从小就由爸爸带大的,她的爸爸长了一张很好看的脸,以至于她的眼睛被养得很叼,在这奔二的高龄也没体验过春心萌动的感觉。
可一想到苏昱,以及自己的反常,符闻歌愣了一会儿准备和自家爸爸来一场深入灵魂的交流。
“爸。”
“没钱。”符印斯看着报纸眼睛都没抬一下。
“说得那么俗气,老爸,我像是那种喊你是为了钱的人吗?”符闻歌伸手将符印斯手里的报纸取了下来,撇嘴道:“我是有话想和你说。”
符印斯扫了她一眼,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皱了皱眉:“你又被请家长了?我没空。”
“老师工资又不是你发的,还能天天请你喝下午茶哦。”盯着符印斯那双淡漠的眼睛,符闻歌碎碎念着,扭捏了一秒才又道:“爸,我想上晚自习了。”
客厅里一阵沉默。
符印斯取下了眼镜,捏了捏鼻梁,那双漆黑的眸子半合着,处事不惊:“容我提醒一下。两年前你撒泼加打滚说离不开我,就差以死相逼让我去给你申请不上晚自习的。”
“嘿嘿。”想到自己曾经的中二行为,符闻歌面上尴尬一闪而过,随后语气里充满了‘忏悔’:“那是我以前不成熟的行为,经过了两年的深思熟虑,我现在领悟了作为社会主义接班人的义务,因此对于别人上晚自习我却在家荒度时间的行为感到十分的羞愧。”
“小歌在羞愧什么啊?”李秀珍(符家的阿姨)的声音从厨房传了过来:“可以吃饭了。”
“没什么。”符闻歌朝着声源处喊了声:“李阿姨,我们马上就来。”
然后看向对面的人:“好不好,爸爸?”
“你的羞愧来得有些晚。”符印斯说着瞥了她一眼从沙发上起身朝着饭厅走去:“要上就去上,但是晚上让李叔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