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道理,你是男的我是女的,就算要占便宜也是你占我的好不好。”
对于她的说法,苏昱冷笑了一下。
好吧,虽是冷笑也很好看。
符闻歌暗暗的吞了下口水又道:“你钻石做的,还不准摸一下?”
“不准。”苏昱说着就迈开了他的大长腿,一副要走的样子。
符闻歌一把拽着他的衣袖晃了晃,讲道理行不通,她又拿捏了一副要钱时才会有的撒娇口吻:“你上次不是说过以后还可以找你的吗?”
“我有说过?”苏昱挑了下眉梢。
“上次办公室的时候。”符闻歌控诉道:“你说你讲完我不会做就别找你了。”
“可是你讲完我会做,那就可以找你啊。”
苏昱不怎么感兴趣的“哦”了一声。
符闻歌继续控诉:“你说话不算话。”
苏昱语气凉飕飕的:“你有证据?”
符闻歌:“······”
还别说,她还真没证据。
虽说学校每间房都有装摄像头。
可她总不能去学校监控室说:“老师,我想看一看教师办公室的监控”吧?非得被怀疑成预谋炸办公室的伟人。
明的好好请求不行,撒娇也不行,那只能借用姑姑的杀手锏了。
可从有记忆以来她就没哭过,这突然间要哭出来,还别说,真的把她给难住了。
实在是挤不出眼泪,符闻歌一只手捂着眼睛,一只手拽着苏昱不让他走,声音有些‘哽咽’道:“真的不可以吗?”
少年握住了她的手腕:“可以。”
听了他愿意的话,符闻歌第一次觉得‘眼泪是女人最高级的武器’这话好有道理。
她当下一喜,然而得逞的滋味都还没来得及好好品尝的时候,苏昱出其不意的拉开了她捂着脸的手。
四目相对见,眼睛里没有哪怕一丝泪珠的符闻歌有些尴尬:“那个,我天生泪腺不发达,再悲伤也流不出眼泪。”
“哦——”
逢场作戏的翻车现场最为致命。
几秒后符闻歌心虚的移开了视线:“你答应了哦,不能反悔。”
“可以。”苏昱牵动着嘴角,有些刻薄道:“哭出来就可以。”
符闻歌:“······”
emmmmmm,强人所难啊。
这怕只有现场切个洋葱才得行哦。
两人的对话最终以符闻歌哭不出来告终。
然而她也并没有放弃,有事没事就去堵苏昱,但也基本上是她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对于苏昱软硬不吃这个现状,符闻歌有点没辙。
金秋时节,又是一年运动会即将到来,鉴于身体就是革命的本钱,这一届运动会校领导们建议高三党踊跃参加。
当然,上级领导说的是建议,这落实到学生头上,就成了必须把各班的参赛名额报满。
这天,早自习下课,体育委员之一的陈书雅拿了一张报名表站在讲台上宣布道:“今年的运动会每一个项目我们高三这一届都增加到了三个人头的位置,上头要求必须报满,而且每个人只能报一个项目,也就是说运动会总共十二个项目,我们班得填满那36个坑位,换言之,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这一话出,台下响起一片哀嚎,陈书雅笑眯眯又道:“下面,大家踊跃报名,当然,女士选完男士再选。”
被拒绝了几天,符闻歌本在考虑着明天要不要从家里带个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