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敢再坚持,吐吐舌头:“姨姨就姨姨!”
“姨姨是大姨姨,阿瑜是小姨姨。”岑澳依然将“阿瑜”两个字挂在嘴边上。
夏修音蹙了蹙眉。
岑澳朝夏瑜伸出手:“阿瑜……”
瞧见姨姨的目光,她改口:“小姨姨,我们一起出去玩吧!”
夏瑜畏惧地收回目光,征询地看向夏修音,“姐姐……”
岑澳不怕生,眼睛期待地瞧着夏瑜,浑身上下散发着“快呀!快和我一起玩!”的气息。
几乎是在照面的一瞬间,她就完全接受了夏瑜,并且在夏修音的纠正下,勉强接受了“姨姨”这个称呼。
夏瑜的脸小小的,手小小的,看上去又白又软,说起话声音细细娇娇的。
那双黑漆漆的眼睛漂亮得很,刘海被小发夹卡着,可爱得像娃娃。
“小姨姨……拉我的手嘛!”
她忍不住催促。
“妙妙,外面太阳大。”夏修音道。
“没关系的!”岑澳等不及,自己牵住夏瑜的手。
真的比她的小!好棒!
“姨姨,我和小姨姨到后院去,那里好多树呢,不会晒到小姨姨。”
岑澳看出夏修音对夏瑜的维护,她表示很理解,毕竟阿瑜看上去就很瘦弱需要好好疼惜的样子。
夏修音还待说些什么,岑澳的妈妈姗姗来迟。
“修音?你和妙妙躲厨房里做什么呢?”
夏修音一晃神的功夫,岑澳偷笑着拉着夏瑜就跑。
“姨姨,妈妈!我们走啦!”
夏舒兰拿下墨镜,还没看清女儿拉着的小姑娘长什么样,两个小孩就已经没了影。
夏修音让佣人前去盯一盯。
司机随后拎着一堆礼盒进了客厅,想必夏舒兰是被这些东西拖了点时间。
“兰姐姐,和妙妙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夏舒兰把手包扔在沙发,一屁股坐上去,接过陈婶递来的柠檬水:“谢谢陈婶。”
她将红唇印在玻璃杯,眉间疲惫,看了夏修音半晌,“修音,我又跟那个男人吵架了,来你这避避。”
那个男人,妙妙的父亲。
夏舒兰未婚先孕,二十岁刚上大学就风风光光地办了婚礼,毕业后待在家里做起全职太太。
她是家里独生女,从小娇养惯了,骨子里依然是没长大的孩子,认为爱情和婚姻也理所应当的是她少女幻梦的继续。
“妙妙知道吗?”夏修音听见一连串清脆的笑声,是岑澳的,也只会是她的。夏瑜声音软,传不到这里。
“她不知道。”夏舒兰有气无力地瞥她一眼,“我好歹是个妈妈,修音,你也不能太小看了我。”
夏修音想起母亲和方端对峙的那些场景,画面破碎,斯文尽败。
她含了口柠檬水,垂下眼睫。
“我这里是一直欢迎你和妙妙的,兰姐姐想住多久都可以。”
夏修音无意去探究,夏舒兰是为了什么和丈夫争执,甚至于一气之下带着岑澳来到了她家。
她对于那些别人窥伺的豪门秘辛不感兴趣。
夏舒兰喜欢她的也是这点。
“修音,你说真的?”夏舒兰没骨头似的撑着下巴,露出一个笑容,和岑澳的极为相似,“想住多久都行?”
夏修音温声道:“想住多久都可以。”
“那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