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环环嗷嗷叫,不情愿甩头。
她挑挑眉:“阳清涟摸你的时候,你就舒服的跟猪一样。”
“怎么到朕手里,你这猪还想拱朕不成!”
话音刚落,“环环”甩头挣脱了楚月的魔手,然后跑了。
岂止不想你摸,都没眼看你。
楚月:我这是被甩了吗?
连马都被阳清涟收买,天知道这朝廷上下还有谁对阳清涟不服的,估计也没几个,有几个也没实力拉她下首辅的位置。
可恶,阳清涟就喜欢说一半留一半吗!她就不能多说几个字,尤其是那几个关键字,还是说,她根本是故意的。
郑公公无奈解释:“依老奴看阳首辅没那么闲,陛下您还是好好琢磨下吧。”
楚月抓抓头顶的金羽冠:“我想不出来。”
“那下午,您语气婉转提醒下阳首辅。”
“朕就没其他官员可用了?”
郑公公沉默了。
楚月感觉到气氛有些低沉,心里隐隐有个古怪的猜想。
“郑公公,朕一直在想,父皇为何要走史官口中的违背祖制大逆不道的行径,就为了扶持一位女官?做这件事的理由是何? ”
“如今深虑,朕是不是除了阳首辅可以用,而其他人都不能用也不能放心用?”
郑公公欣慰地点点头了,但是他没有说话。
楚月就愁了,郑公公不愧是深宫老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是该说的时候看时机。
起码对自己还是忠心的,毕竟有些事情连郑公公都不敢乱说。
她只好妥协了。
“那下午朕谦虚点,就让让阳清涟。”
郑公公欣慰道:“陛下乃君子也。”
下午来临总是快。
或者说能玩耍的时间总是容易过去。
她楚月吃完午膳,睡了一觉醒来,郑公公就告诉她约定的时间到了。
郑公公将一件薄薄的金丝袄鬃服系在楚月的肩膀两处,楚月双手伸展套进了又一件明黄的外套。
这里三层外三层,虽然麻烦但好歹不热。
可这颜色实在令人审美疲劳,做皇帝的用什么都得金色的,雍贵,华丽的,一天十二个时辰天天穿一样的颜色。
她感觉自己像块行走的金砖块,走到哪里都有人盯着觊觎着。
楚月来到御书房时,已经阳清涟在御书桌前候着,不得不说,她站姿如青松,手持奏折时,那大官与书卷文雅的气质,浓浓而郁,气度高风亮节。
她看的一愣,同样阳清涟注意她准时来了,她的眼眸闪过一丝惊讶之色。
让楚月莫名心虚了。
估计又是郑公公这个门牙漏风的家伙,一个不经意就告诉了阳清涟,朕最爱迟到睡懒觉的毛病了。
阳清涟双手交叠,拘礼道:“微臣,恭迎陛下。”
楚月点点头,她做到了御书案中间的龙椅,看着阳清涟再看看郑公公。
郑公公拼命给她使眼色,陛下你要亲自上场才行,别怕,你一定行。
楚月莫名有些慌张,也不知道为什么,对着阳清涟总感觉自己身处在高考现场那样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