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跟你描述的不一样。你说过她喜欢吃冷食,可是她几乎吃的全是热食,而且你说她是个寡言少语的冷漠人,但是我觉得她,很啰嗦。”
“这一次我见她,也觉得她有一些改变。可能跟她之前的任务有关吧,像她这样的超级保镖,任务都不会轻松。可能上一个雇主的生活习惯在某种程度上影响了她吧。”何凯伊回忆起那日在咖啡厅见到宁祁安时的情景,找寻着合理解释。
“清澜,我知道你很难去真正相信一个人,所以这么多年来,你也就只有我跟箫一楚两个信得过的朋友。既然你信我,也请你试着去相信宁祁安,她真地是那种关键时刻,会用身体替你保命的人!”
何凯伊在南非遇袭的事,虽然被何家用关系压了下来,媒体上报道并不多,也就没有掀起什么波澜。但是在富豪圈里,早就传了个遍。其中惊险,只能说是让听过的人都感到窒息。也正是因为此,宁祁安成为了全城富商心中最理想的保镖人选。
姜清澜低声叹息,说:“若不是信你,我是绝对不会接受这样一个人留在我身边的。”
何凯伊轻轻拍了拍姜清澜的肩膀,安慰说:“清澜,姜家的事太复杂,我们做朋友不方便插手。但是你的事,只要你开口,我跟箫一楚都会不遗余力,一定会尽力帮你。”
“虽然我还不太了解宁祁安,但是我总觉得她这个人有点奇怪。”姜清澜很难说清楚,宁祁安给她的感觉。
“清澜,你要是真觉得她不可信,那么咱们换一个?”何凯伊见好友这犹疑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
“不用,我有分寸的。也暂时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不是吗?”
现在反倒是姜清澜安慰何凯伊了,宁祁安的保镖费用如此高昂,真要找个替代人选,绝对有很多候选人。但是要找个能力出众的女保镖却不容易,而且其他保镖也不见得就比宁祁安更可靠。
被两位大美女在病房中热烈讨论着的宁祁安却不好过,本打算离开病房到外面草坪散步的她,此刻正在洗手间里痛苦挣扎。
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嘴唇被她自己咬的血色充足,几乎下一刻就要奔涌出来。她现在身体的痛楚并不见得比刚才的姜清澜少到哪里去,其实从她将姜清澜抱起开始,她就觉得不太对劲。
好不容易撑到现在,她再也支持不了。慌乱中躲到厕所里,不敢让人见到如此狼狈的自己。
“难受吗?”宁祁安觉得自己痛过头了,以致于已经出现了幻听症状。
“是不是觉得肚子都快痛得烂掉了?”宁祁安看了一圈周围,没有任何人。
她摇了摇头,又抽了一长串的纸,把不停冒出的汗擦干。
“是不是觉得四肢也越来越无力?”
“是!那又怎样?”大概是痛得心烦,宁祁安索性就答了。
这种痛感对她来说十分陌生,既不是外力导致的刺穿伤,又不是生理期那种闷痛,而是一种像要将她整个内脏器官颠来倒去的闹腾。
“你这么痛就对了,谁让你不肯对自己好点。”那个声音又出现了,竟然还开始跟宁祁安对话起来。
宁祁安喘着粗气,也懒得去找寻声音的来源,说:“你是谁?凭什么说我对自己不好?”
那个声音消失了一阵,宁祁安等了片刻也没有等到回应,以为是自己的幻听消失了。她把身体稍微坐正些,靠在隔板上,慢慢恢复着。
“我是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