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框边，静静看着曹石保表演。这种低级的谄媚表现，在很多公司里都能见过。不过姜清澜的表现倒是引起了她的注意，似乎这位冷面总裁并不喜欢别人玩这套虚的办公室手段。

    “我从总部过来，不是为了听所谓的汇报，我想要亲眼看一看矿坑，曹矿长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姜清澜的这句话语气不算重，但每一个字都像石锤，一下一下地敲打在曹石保心上。

    “好好好，我马上去安排，麻烦姜总稍等片刻。”

    曹石保匆忙往门外走，眼神一阵慌乱，口中还振振有词不知道在默念什么。不过宁祁安可以看出这个人对业务并不熟，估计并没有去过几次矿坑。

    “哎哟，洪程在这儿呢！这事儿好办多了。”曹石保这时候才笑眯眯地看着被自己冷落了一早上的人，不时还拍拍他肩膀。

    “姜总，洪程是我们矿场的骨干，经验丰富，技术过硬，待会就由洪程负责带姜总视察矿坑。”毫无头绪的流程似乎一下子就梳理清楚了，曹石保觉得非常高兴。

    “曹矿长你去过矿坑吗？”姜清澜突然冷笑了一下。

    曹石保刚才还如释重负地笑着，突然一下子僵硬住了。

    “去，去过的。”

    “几次？”姜清澜似乎早就识破了曹石保的掩饰，这一句追问几乎要把他逼到墙角。

    宁祁安换了个姿势，稍微站直了身体。她觉得姜总裁冷酷起来的时候也颇有趣。

    “好几次。”曹石保讪笑着回答，眼神却不敢直视姜清澜。

    宁祁安一看就知道曹石保在说假话，她抿了抿嘴，等着看戏。

    洪程的反应更激烈，扯着嗓子吼了一句：“你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