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嘶,世界上同名同姓的还挺多,陆沉年想。
又有人说:“大哥,你给他废话什么啊,打一顿得了。”
那人附和道:“就是,他不敢说的。”
陆沉年呼口气,万一不是同名同姓呢,人家妈才拜托了他的。
操,带小孩子就是事儿多。
陆沉年在心里骂,朝那边喊一声:“喂。”
三人齐回头,为首的人瞪他:“干嘛?”
陆沉年眉稍一挑,看到被他们挡在身边的青年。
操,还真是。
“你谁啊?”见他不说话,对方不耐道。
陆沉年盯着青年,抬手,手指在阳光下异常白皙,食指微勾,淡淡道:“过来。”
三人不知道什么意思,相觑几眼。
然后其中一个小弟走过来:“叫你爸爸干嘛?”
陆沉年眉毛微蹙,眼底闪过一丝狠戾,甩手就是一巴掌扇过去,“啪”的一声响彻在树林里。
小弟被这耳光抽得直接栽倒在地,摔得七晕八素,都忘记骂人。
“我当爸爸的时候你还在拿尿混泥巴玩呢,”陆沉年说,然后指着陆慎言:“你过来。”
其余两人被陆沉年的手劲震慑住,心底有些怵,他们还只是学生,这人一看就知道不好惹,上前扶起地上的人屁滚尿流跑了。
树林里,只剩两人。
陆沉年从包里拿出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手,说:“还愣在那儿干什么?”
陆慎言慢慢地走过来,眉头还有淤青,他喊道:“哥……”
陆沉年动作一顿,抬头:“叫我什么?”
陆慎言抿抿嘴:“沉年哥。”
陆沉年将湿巾揉成一团,重重砸去陆慎言脸上,问:“你在这儿干什么?”
陆慎言答:“我在华大读书。”
“刚才那几个人是谁?”陆沉年问,视线划过他的胳膊:“你打石膏干什么?追求时尚!”
“他们是宿舍的,”陆慎言声音越来越小,夹杂着委屈,“这是你那天打的。”
“…………”
他打的?
他什么时候打的!
陆沉年错愕片刻,忽然想起来了,但那天他下手很轻,没有这么严重啊:“就轻微脱臼,用得着大动干戈打石膏?”
陆慎言晃晃右胳膊:“医生说,右手比较严重。”
他伸手,衣袖往上,露出左手手腕缠着厚重的纱布,“左手比较轻,手腕伤了。”
陆沉年不敢置信:“…………”
他记得就碰了下而已,你他妈是个豌豆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