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慎言回到房间时,秦攸输的内裤都快没有了。
“卧槽,你出老千吧,”秦攸看到陆沉年手里的牌,有点不敢相信,“怎么今晚的顺子全跑你手里去了,不来了不来了,太没意思了,你也不知道让着我点儿。”
“我都让你多少把了,是你自己不争气,”陆沉年嘴里叼着一根烟,头发湿漉漉的搭在肩上,嘴里的话还没说完,便门开的声音,头也不回地道:“电话接完了。”
“嗯!”陆慎言走过来,瞧见陆沉年发尾还在滴水,“怎么不吹干?”
他这话问得自然,这段时间陆沉年早就习惯他管东管西的,像个老妈子似的。
所以这会儿也随口答道:“不想吹。”
陆慎言看了他一眼,低声:“会感冒的。”
说着,他走去卫生间拿出吹风机,也不在意房间是否有其他人,直接插上电,站在陆沉年身后,自然而然地给人吹头发。动作自然地仿佛早就做习惯了一般。
秦攸看到这一幕,洗牌的动作停下:“人家一条胳膊还打着石膏呢,你就这么苛待人。”
“怎么?”陆沉年挑眉,神色有点拽,还有点欠:“他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还不能给我吹个头发啊!”
“…………”
秦攸摇头,心道这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谁也劝不动谁,管他们呢。
房间里声音吵耳,秦攸也没玩扑克的心情了,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十点多了,随便唠了两句嗑就回房间睡觉去了。
翌日。三人在酒店吃过早餐,就去马场看比赛。
比赛当天的赛场简直是人山人海,不过好在他们有先见之明,提前订了一间观看室。
马场里的观看室的视角很好,能将赛场上正在发生的全部揽入视线之下。
陆沉年刚坐下没多久,包里的手机就响了。他拿出来看了眼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他直接按了静音,把手机扔了在一边。
“卧槽,”秦攸手里提着几瓶可乐冲进来,大声道:“陆沉年,你猜我刚听到什么了?”
陆沉年:“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秦攸对刚才听到的话弄得有些消化不良,忙开了一口可乐压惊:“我听工作人员传的,说露露被人订了,今儿不参加比赛。”
“……真的假的?”与秦攸的对比之下,陆沉年倒是很淡定,“你昨天不都说了有人要买热血马吗?”
秦攸啧一声:“那能一样吗,露露是纯热血阿拉伯马,这不是一个档次的好不好。”
说着,秦攸有点儿不死心:“不行,我还没骑过露露呢,我得再去确认确认这事儿。”
说着,还没等陆沉年问个细节,秦攸又一溜烟儿地出去了。
……露露被人订了???
陆沉年诧异的同时又有点好奇。
因为露露是马场里唯一一匹纯热血阿拉伯马,回来还没半个月,还是最好的年龄。
其实仔细想想,这背后真正令人乍舌的真原因:则是这到底是多财大气粗才会做得出这样的决定啊!!!
“哥,”陆慎言叫了他一声,把手机拿给他:“你的手机一直响。”
陆沉年接过,上面又是陌生的来电显示,还和刚才的是同一个,他微微皱眉。
陆慎言将这个细微的动作纳入眼底,佯作无意地问:“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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