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好整以暇地看向她,道:“一个大男人,却躲在妻子身后而不敢现身。”他抬起手中的骨朵,道:“不怕我杀了你吗?”
姜竹静静地看着他,道:“怕。但无用。何况尊驾还未说清楚究竟何事怪罪于他。我又怎么知道他犯了什么错误竟罪可至死?”
“本不算什么大错,可在我这里不一样。我的人受了委屈,这口气得出。”
姜竹看向一旁倚着柱子半躺着的短发女子,她脸上有伤,显然是被人打过。姜竹随后转过头看着他,道:“既然如此,尊驾要骂要打,我悉听尊便,事后我自会刎颈告罪,以熄尊驾之怒火,换所有人平安。如何?”
陇右女子大都性格刚烈,绝不将生杀之权交给他人,如若受辱,就会自行了断。
“好!一言为定!”他扬起手中的骨朵,笑道:“是陇右女子,大气!既然如此,我便成全你!”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敢言语,看着她独自一人面对凶徒。
“住手!”
姜竹微微一愣,看向那人。
李必走到姜竹身前,将她向后推了推,这才道:“我是李必,靖安司司丞李必,她的未婚夫君李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