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同志还想上去跟人掐,就连侯建国和王为民也走过来想帮忙,莫小林虽然对几个新认识的朋友,讲义气举动很暖心,可他却并不觉得自己连曹起这样的小人物都解决不了,伸手拦住了激动地□□同志,上前一步嘲讽的看了他一眼微笑淡定的说道:“大学生呐……可真了不起哟!你故意把我的主席语录撞地上是什么意思呢?”
莫小林一边说话,还一边蹲了下去把被茶水浸湿的主席语录捡了起来,拿衣袖擦着上面的茶水,敛起了笑容,一脸沉痛,语气严肃认真的责备道:“你看都打湿了,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对我有意见呢?还是对主-->>席有意见?可别再说你不是故意的了,谁也不是瞎子,我把语录放在桌子中间,都让你故意推地上打湿了!”
看到那被打湿的主席语录,不仅曹鹏起脸色一下子苍白,害怕了起来,就连周围看热闹的同事们也变了脸,沉默下来不敢乱说话了。
就在这时候,莫小林忽然又变了脸,极其凶悍严肃的审问道:“说!你是不是资产阶级的走狗?为啥蓄意破坏主席语录?”
不得不说莫小林穿越以后为了活的更好,更适应这个时代,对这个时代的规则是下了一番苦功夫的,他现在把这个时代最锋利的武器就用的很顺手,不管是供销社狗眼看人低的售货员,家暴的渣男,还是今天这个嫉妒小心眼儿的大学生,削起来不要太顺手。
莫小林这一声严肃响亮义正言辞的指责让曹鹏起被吓得心都差点不会跳了,苍白的脸也更加没有血色,哪里还敢再狡辩,非常识时务的就低头道歉了,不仅对莫小林,就连打抱不平的□□他都弯腰低头不停地自贬道歉。
人家态度都低成这样了,莫小林也不好做的太绝,再说报社里面多是文化人,对这些事儿本来就敏感,他一个新来的,还是低调点儿好,于是高高拿起轻轻放过,最后也只让曹鹏起重新买一本语录赔给他,这一场过节就算了了。
莫小林看到曹鹏起心有余悸,姿态放的很低的,乖乖收拾残局,还把桌子椅子都给他擦了一遍,办公室的其他人也都松了一口气的模样,他觉得以后还是不要在报社说这样的言论了,要不然他得被文人圈子给孤立出去,再说思想问题,在这个年代虽然是一柄锋利的刀可也是很危险的,要是以后因为他乱扣帽子的行为被划分到反对派去被清算一下就太冤枉了。
这一场风波虽然过去的快,但到底还是留下了痕迹,莫小林的威风也算是树立起来了,别说在他跟前儿嫉妒说酸话的了,连说话的人都没有几个了。
不过莫小林也没在乎这些,反正他要出差了,过几天事情就淡了,只要以后他不经常那这样的话挂在嘴边上,就不会影响他在报社的交际。
唉!还是有点儿得意忘形,一把没有刀鞘又锋利的刀可以拿来随便用,用着用着就越来越顺手了,连他这样两次为人的都有点儿收不住,难怪那些热血青年们杀伤力这么大。
也幸好今天的事儿给他敲了个警钟,要不然莫小林也不知道他习惯了给人扣帽子以后,会不会有一天也伤害无辜。
毕竟有时候虽然是他开始的,但大庭广众之下听到的人多了,这个年代革委会红/卫兵热血青年们又到处都是,要是有人抓到他的话头,就不是他想停就能停下来的了。
第二天一大早,反省了一晚上的莫小林就起来准备收拾东西出差了,采访的地方离省城不远也就两三个小时的火车,火车票又是九点多钟的,所以莫小林也不着急,慢悠悠的准备收拾好东西,吃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