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次了哦。”
零闻声看过去,那两个人也不避着她,直挺挺地跟她对视,反倒让零先别开视线。
“阿蛮……”零看向蛮,低声喊着他的名字。
蛮抬头揉揉她的头,道:“别管他们说的话。”蛮低眉掩住眼中的神色,手停顿在零的头上。
零感觉到蛮的一顿,再抬头看向他时已恢复正常了。
说话那人零挺熟悉的,是她的堂姐,平日里没少暗暗奚落她。作为妖家旁系的一员,并不是每次实战训练课都被允许来的,而零却以无人格的身份每节课都不缺,她当然觉得不公平,只能用语言来发泄。
最重要的是,上界的人也是以脸论人的,零虽然是个小废物,但是一头银色长发加上水灵灵的大眼睛,让不知道她是谁的人对她很有好感,即使是知道她是个小废物的人也大多因为她的外貌而提不起什么故意当她面奚落的想法,最多偶尔背着她议论两句。
她堂姐,因为一个疤痕,即使再过努力也不会有人注意到她,这更使她把怨气撒到零的身上。
但她只是全上界嫉妒她的众多人之一,即使距离零比较近,零也没有多在意,就是她对这种人的忽略才给了那个人的可乘之机。
一个人如果压抑太久的话,会做出意想不到的事。
在那之后,她设了一个局,让零的额角留下了终身的疤痕。
零回过神来,她正站在一个小巷子的外头,不远处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井然有序飞行的小飞船、不远处的警备人员掏出激光器射晕了小偷并把他缉拿归案、天空之城在绚烂的晚霞下显得格外美丽、年轻的小姑娘小伙子在角落谈情说爱、大楼的3D投影屏上放着最新款玲珑舰的广告,一切都这么和谐。
她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到这儿的,脑袋有些混沌,晕乎乎的,像是宿醉一般,记忆里她好像在干……干嘛来着?
甩甩脑袋,想起来好像阿蛮邀请他去念山看萤火虫,“风来……”零低低唤了声,却迟迟没有回应。
零疑惑地环视四周,并没有发现风来的身影。
“怎么回事,风来呢?”零低低呢喃,平时她出来可是必带着它的,今天怎么回事。
难道她忘了带?
零拍了拍脑袋,觉得自己最近记性差了好多,这次怎么连风来都忘了带。
她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掏出一个被绳子穿着的纽扣大小的东西,不知名的金属光泽,上面有些精致的树木花纹,零呼了口气,把这个东西紧紧攥在手里,生怕一个不小心这个东西又丢了。
念山离这里还是有点距离的,这里距离妖宅不远,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到这儿来的,或许是迷路了?
还好还有这个东西用来坐小飞船。
这个是妖家专用于交通的牌子,只要在上小飞船时贴在某处便会被允许进入,自有专门的人将钱打入司机的账户里。
她来到路口,伸手拦下了一个小飞船,飞船缓缓降落在路边,舱门处显现出一个与其他地方颜色不一样的凹槽,零把那个东西放在上面,只听得滴的一声,舱门便打开,露出了里面的司机。
司机看起来像个中年大叔,但实际上应该有几百岁了,而这个年纪在上界只是处于壮年而已,目前的上界甚至有活了上千年的人存在。
零这个年纪在他看来就是个小孩儿,而小孩儿自己坐飞船免不了让人一顿揣测。
“丫头上哪儿去?怎么一个人?”大叔理所当然地出声问道,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