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扁扁的头颅,张着嘴,露出两枚泛着冷光的尖牙,让人不寒而栗。细长的舌头伸向空中,舌尖有分叉,有些像蛇,但气势又比蛇要高贵。
妖焘把它放在手心里细细端详,玉玺的角落出有两个小字。
幸焘。
看着这两个字,妖焘的目光瞬间温柔起来。
“不用理会。”他没有回头,将雕刻着他名字的玉玺在桌子右上角的红泥上沾了下。
桌上还有一副画,其身形于窗外那枝丫无异,他在落款出盖了自己的名字,满意地点头。
“任由那些黑衣教主这么查下去?万一把妖零捉走了怎么办?”她守着这么多年的身体怎么办?
妖婵差点把后面那句话问出声,好在自己的脑袋还算清醒,否则以妖焘的脾性,怕是又要领罚了。
妖焘拿着玉玺的手顿了顿,说道:“你不必担心,我自有安排。”
妖婵觉得这句话有搪塞她的感觉,但是妖焘的话她又无法反驳,只能暗戳戳地想着怎么干扰那些黑衣教主的搜查。
零难得和妖婵的想法达成一致,她躲着他们不代表怕他们,而且她现在也有了屏蔽2号对外界感知的方法,早就摩拳擦掌打算逮到个黑衣教主揍一顿。
2号这几天也非常安静,像是装电池的玩偶突然没电了,有些太过安静。
外面的太阳老是忽明忽暗,但是天上又没有半朵云,商场墙外的显示屏在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播放着同一个广告,很是诡异。
马路上的人也时不时突然停下来一个人,造成了交通上的混乱,但是又没有一个人在抱怨。
正常的好像只有零身边的人和事了。
自从上次被蛮送回家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他也没有像之前那样时不时地联系她,而零这边的变故也让她对蛮怀着难以捉摸的感情,所以也不主动跟他联系。
这些天零也在忙着和黑衣主教斗智斗勇,但奇怪的是,除了小喽啰们,上面没再派更加厉害的人来,像是要敷衍了事,跟之前那卖命的样子截然不同。
像往常一样,零用着自己最喜欢的温度泡了澡,在最喜欢的温度里,躺在最舒服的被子里闭上眼,算是今天一天行程的结束,而与往常不一样的事,她眼皮不自觉地跳了跳,感觉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