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也是我离家出走的第三天,除了与仙女相关的传言被人风起云涌的关注议论外,其余一切都很正常。
早上八点,张盛准时报到上班,她简单交代几句后,就带上我昨天加班赶制的最新数据表出发前往总部。
这一天,我便再也没有见过她。
陈一分抽空跑来找过我两次,但他运气很不好,两次来,两次都有其他部室的同事在。他只能来去匆匆的问一句:“张盛怎么还没回来?”
我扒开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打探者们,冲他愁眉苦笑:“你找她究竟什么事?要是能说,就跟我讲讲。”
围观打探者们纷纷侧身向陈一分行注目礼。
陈一分咳嗽了一下:“张盛说你们办公室的剪刀不好使,昨天下午把我的打火机借走了,说是烧绷带用。我就想问问,她烧完了没?烧完了赶紧还我,我还等着点烟抽。”
“呃,”我蹙眉冥思一下后,眼前一亮,面色晴朗的笑问道:“是不是一个牡丹图案的银白色打火机?”
陈一分眉心一皱:“你见过?”
“见过见过。”我逃也似的走到门口,很是歉意道:“昨天加班加得有点累,没太注意,收拾东西的时候将那只打火机顺手便塞进包里带回家了。今天早上整理才发现,以为是我老公新买的,又拿了出来。要不这样吧,我现在去传达室找老宋给你借一个来,行吗?”
“那就麻烦你了。”
陈一分很机灵的笑道。
我给了他一个默契满分的眼神:“行,你在这等着,我马上回来。”
说完,不管三七二十一,丢下身后那一屋子人,跑了。
回来的时候,若不带上陈一分,可算是人去楼空。
“他们围着你问什么?”陈一分斜坐在我办公桌上,接过打火机,冷不丁的问道。
我没好气的哼了一下:“两层意思,一层是讨好我,一层是讨伐仙女。”
“讨伐仙女我可以理解,但讨好你……啧,至于吗?”
“怎么不至于?”我斜了陈一分一眼,一张口浓浓尽是讥讽的酸楚味:“昨天有人不是说了吗?我跟毛铆合谋算计一个中层干部,多能耐。”
陈一分听出我话中带刺,把玩着打火机不解的挑了挑眉:“你不会怀疑我吧?”
“我还没蠢到那地步。”
“瞧瞧你这阴阳怪气的态度,信你才怪。”
我按了按前额,对于陈一分的不信颇感无奈。
陈一分见此,翻着眼珠暗自琢磨了一下,不到半分钟,就见他挑起的眉头猛烈的跳了一下:“张盛?”
喊出这个名字后,他便怔住了,从余光中瞟见那只淡黄色的打火机被他拽在手里,很用力的那种。
想来,他终是把事情想通了。
“张盛曾经说过,从她试探的结果来看,毛铆是老崔总的人无疑。现在毛铆倒戈相向对自己人下手,张盛当然会认定毛铆改旗易帜向莫总投诚了。可莫总又岂是她能攀附的,以张盛的聪明,她能不怀疑我吗?”
“昨天我问你,毛铆是不是莫总的人,你死活不肯说。今天为什么又主动提到这个问题?伍小柒,张盛说你变了,现在想想,你确实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了。”陈一分很小心的刺探道。
我斜起嘴角飞出一抹冷笑:“我提,并不代表毛铆就是莫总的人,当然,也不能代表她不是。反正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恨透仙女的毛铆碰上想要伺机报复仙女的我,两个志同道合的人,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