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打嘴炮输了,都跟被对方艹了一次一样。
帐篷外有人喊着卫卞,卫卞掐灭烟,重重擦过戚庄的肩膀,余光还能看到戚大少爷肩膀上的鸟屎,他从喉咙里溢出几声笑,心情愉快的出了帐篷。
金发上都淌着阳光。
5号一大早,他们就开始收拾东西,卫卞在最后关头被吴阳喊醒,洗漱完后把自己东西一卷,带着四个大老爷们又坐上了他的爱车。
刘诚今天还要跟他女朋友约会,但他受不了卫卞眼睛都睁不开的状态,自己当司机,又稳又慢的开在路上。
卫卞趴在窗户上,压的俊脸上都出现了红印子。
“困。”
眼睛上车后就没睁开,一头宝贝似的头发都没扎,刘诚透过后视镜看后座上那三个,已经睡成了一团。
他无奈,“那你睡会。”
卫卞,“哦。”
他又补了一句,“那我睡会,你就这么慢慢开,一个小时后叫我,我跟你换班。”
h市市中心到安沙森林公园驾车要两个多小时,刘诚,“行了,你赶紧睡,准点喊你。”
卫卞下一秒头一歪,就彻底进入了梦乡。
刘诚知道卫卞不放心他开车,咳咳,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有点虚。
他还是去年考到的驾证,规定一年不能上高速,其实一年他都没怎么开过车,这条高速公路上最低时速不得低于每小时六十公里。
他的速度是62kmh。
怂得不行。
等卫卞好不容易醒来,就听旁边的刘诚松了一大口气。
“出息,”在服务区换了过来,卫卞摸着方向盘,“以后开你家大小姐的跑车再跑出这速度,别人以为你在故意装逼炫富。”
刘诚,“……求别说。”
刚掉过头,卫卞就发觉了不对,“车怎么比来的时候重多了。”
他打开车门下车,刘诚也跟着下去,一起去翻后车厢。
一打开,一团浓重的花草香扑鼻而来。
卫卞把上面胡七八糟的东西移开,底下堆满了白色透明塑料袋,打开,圆盘似的花,橙的,红的,白的,粉的。
刘诚,“哪来这么多的日头花?”
“日头花?”
“哦,”刘诚摸摸脑袋,“人家有学名,叫非洲菊。”
咔嚓一声。
卫卞手里捏的那朵花连头断了。
非洲菊,非洲,菊。
妈的戚庄。
等郭浩吴擎吴阳三个人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市中心医院。
“嚯!”
一睁眼就被卫卞吓一跳,“诚哥,谁惹他了?脸色这么吓人!”
刘诚,“戚庄呗,他又送了一整个后车厢的日头花,就是非洲菊。”
卫卞往脸上卡上墨镜,皮筋一勒把头发扎的很有时尚感,从牙缝里道:“谁他么笑?”
郭浩憋笑着咳嗽几声,“那啥,那我们可以把花拿去送给碧兰姐啊。”
卫卞呵呵了老半天,转头把车钥匙扔给刘诚,“你别在这耽误了,有我们陪着段碧兰,你去陪你女朋友,下午三点——”
“五点五点,”郭浩抱着花推着他往住院部走,“诚哥,五点来接我们。”
卫卞看他一眼,没说话,默认了。
他们一行人已经对住院部熟悉很了,不需要小护士带领就直奔病房。
段碧兰在三楼,坐上电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