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恶魔的回答……是能吃的都吃。
那么人类的食物当然也是能吃的。
“或者您想去哪里逛一逛？呃……我们可以去商场看一下，例如换一身装扮怎么样？”
“当然，也可以是您想做什么？都可以、都可以。”
“……就是违法的，嗯，能不能不要做？”
她可怜巴巴讨好着的模样似乎愉悦了恶魔，而后，她听到恶魔随意的点点了头，“那就尝一下你们这里的东西……顺便，你给我念一下你们的法律。”
詹合乐张了张嘴，满肚子的脏话在对上那张脸的时候又消失无踪了。
她咽下要吐血的心情，挤出了一个字来:“……好。”
于是，这天的清晨，詹合乐用手机翻着中华民族共和国□□，一字一句，吐词清晰，毫无感情的念着。因为要看着那些让她头大的字，所以她只能空出那么偶尔的一下，才能抬眼去看一看对面坐着的那个恶魔。
那个恶魔正在慢悠悠的品尝着詹合乐点的早餐。
而周围的顾客，因为这个恶魔的存在，让人满为患的店铺里都安静了许多。
更何况，她要是同意了，恶魔不配合，那到时候多尴尬啊。
而在这样的环境下，她声音小了，会被提醒说他听不到，声音大了，又会被说她聒噪！
詹合乐从来没遇上过这么、这么难伺候的！
但是，偏偏还无法生气。
更何况，这是一个真正的恶魔。
有翅膀，有角的那种。一个好看到不似真人的男人，即便他有着一头二次元才有的银发，在三次元大部分看来就是非主流的颜色，都是让人惊叹的。
在已经快要人满为患，店老板乐得合不拢嘴的情况下，他们用过了早餐，詹合乐则小心翼翼的带着恶魔进了商场。
更何况这样的银发丝毫不见干枯死板。
宛若散发着银色光芒一般，在他身上，也都只能算是锦上添花了。
至于不合时宜的服装，在旁人看来，都不能算什么大事。
只是搭配着一个普普通通的女生，还是一个大清早不吃早饭，却念着□□的女生……这样的组合，实在是略显怪异了。
而这样的怪异，被一个上前来想要合照的女生打破了。
偷拍的，在他们只要不过分的情况下，实在是很少人追究。所以就算詹合乐之前看到了，也没有做声拒绝。
更何况她根本阻止不来好吗！连不买早餐，只是进来偷拍一张照片的都有，她能怎么办！
但遇上这样，上前主动询问的……
詹合乐停下了念法律的声音，打算偷一偷懒，看看恶魔的反应。
但她一停，就连恶魔似笑非笑地看了过来。
“问她吧。”
詹合乐愣愣的看着恶魔，“？”
女生一愣，笑着转头来问詹合乐:“那个，我想给他拍张照，不知道可不可以？”
詹合乐满脸懵逼，“我……我不知道啊。”
于是来求照片的女生变得有些尴尬了。
詹合乐便犹豫了起来:“那、那要不……你还是别照吧。”因为恶魔的脾气性格，她到现在，依旧还是没有弄清楚。但她自己的舌头都才救出来不久呢，还是别让恶魔祸害其他姑娘了。
但被拒绝的女生似乎并不满意。她甚至觉得生气的离开了。
因为在任何人看